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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萧以澈记起了昨夜,还记得他是因为自己的推拒发怒,肩膀瑟缩了一下,低声又补充:“我、我没有想推开哥哥……我可以……我可以给哥哥……”
他作势又要打,吓得萧以澈又蜷缩起来,紧闭着眼:“别!别打,我、我说,我……我给哥哥,我给哥哥……操……”
反正这是真的哥哥,要不……丢脸就丢脸罢。萧以澈这样说服自己,心一横,开口时声音提高了不少:“我给、我给哥哥操。我给哥哥操。我给哥哥操……”说着,她跌跌撞撞地往床边爬,靠近时,被他拉了上去。
“疼?”
“疼不知道求饶?”
这样一来,萧以澈更拿不准他的态度:倘若是对原先的哥哥,这时候何止是求饶,她必定哭闹着恨不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咬出血,但她着实是被打怕了,只能将自己的唇瓣咬了又咬,颤声答:“若是、若是哥哥想,我……我就是给哥哥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