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她未尝见过的冷意。萧以澈原本还要厉斥,被他这么一看,吓得气势弱了下去,开口有些磕绊,也说不出别的,颇有些无助地将先前那句废话又问了一遍:“你……你做甚么?”
萧以澄抬手,绷直并拢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也无所谓她是否看清,抹在掰开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哂笑:“脏成这样,含着男人的精水躺在我床上,你倒还有脸来问我做什么……”说话间他转身不知要做什么,而萧以澈顾不上想这些,已经懵了。
他竟然是拿了挂在床头的短刀来,一手用力地压着她的腿,一手用鲨鱼皮的刀鞘狠狠抽下去。
而抽打始终不停,密集得像是雨点。他不用手,是因为嫌脏,现在又非要那些东西都排干净不可,于是强迫肉穴在剧痛中痉挛,不住地抽搐,这样就能一股一股地吐出白浆,淫水里混合着肮脏的精絮。
她实在受不了了,不管不顾地挣扎,小腿有意蓄力踢踹,总算觑准时机,挣脱了。她重心不稳,直接摔下床去,踉跄一下,刚站起来,正要往外逃,却又被刀鞘击中了膝后,腿一软,跪在地上。旋即萧以澄拧住她的手臂,厉斥:“你要跑去哪里!”
这间密室原先是可以歇憩的,有张石床,之前收整的时候,发现了血迹和刑具,大概是昔日鸣镝派曾找到这里,并逼供
“哥……哥!哥你做什么……”
膝盖很痛,腿发软,渐渐跪不住,萧以澈克制不住地开始呜咽,脊背耸动,可是萧以澄根本不在乎,就这么操她。性事成为漫长的酷刑,终于等他将精液灌进身体里,萧以澈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瘫软在床上,喘息未定。
他竟是就这么走了,消失在密室门户开合的响动中。
萧以澈再醒来时,不得不面对现实:她仍身处一片黑暗的密室,又饿又累,浑身酸痛。此时再回想昨夜噩梦般的记忆,还是混混沌沌的,不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萧以澄怎么就变成那样,并且,听他话里的意思,是在怀疑她不忠。
她想不明白,暂且搁置。此时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上衫,连亵衣都没有,没有光线的密室里她无法看清自己满身青紫淤肿的痕迹,只知道疼痛,以及身体每次移动时,都能感觉到的,下身隐秘的疼痛,还有脚腕上那条不容忽视的镣铐。
在长久的枯坐中,她不免再想起昨夜,想起萧以澄可怕的样子——其实尽管萧以澄说她脏,且因此几乎将她当狗一样凌虐,她现在回想,因为陌生,竟并不觉得多么屈辱,而更多的是恐惧,就好像她不是无端地被哥哥殴打和羞辱,只是在深夜里撞见一只恶鬼。
萧以澈刚听见声音便蓦地抬头,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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