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斥:“你要跑去哪里!”
这间密室原先是可以歇憩的,有张石床,之前收整的时候,发现了血迹和刑具,大概是昔日鸣镝派曾找到这里,并逼供过什么人。床榻上的寝具扔出去了,床脚还有铁镣。萧以澈被拖过去,钳着脚腕,咔的一声,铐住。
她真的慌了,说不出别的,很苍白地又重复那个始终得不到回答的疑问,后果却只是被压在坚硬冰冷的石床上操干。比先前还要不堪,她跪伏在石面上,萧以澄从后面进入。他动作不大,却掐着她的腰身,不断地向后往性器上撞,如同使用一个泄欲的肉套子,又进得很深,恨不得操穿她,像是要在最深处留下他的印记。
她此时还有一丝奢望,觉得发泄过了,这下总该能问个清楚。何况萧以澄总算起身了,不像是要继续施暴的样子……她正想到这里,抬起头来,泪眼朦胧间,只看见模糊的轮廓晃动,浅浅变小。
萧以澈懵了,怔怔看了好一会儿,忽而身子一歪,再次从床上滚落在地,昏迷过去。
即便他的暴虐是缘于出刀心法所导致的走火入魔,也很难解释其余。萧以澈近来已经看了不少前辈手记,祖辈中不乏因为这邪门的武功、晚年堕入疯魔的,她幼时也曾亲眼看见父亲是怎样发狂,然而他们都只不过是暴躁伤人,至于记忆错乱或妄想之类,却是闻所未闻。
镣铐很沉,扣着她的脚腕,原本不算太紧,但昨夜又是操干又是挣扎,不免在硬铁上磨蹭,踝部很痛。萧以澈伸手去摸,摸出擦破一层皮肉的血口。镣铐的另一头连在石床边,钥匙没能找到,她拖着镣铐向密室出口处挪动,无可奈何地发现铁链绷直到极限,还是不足以让她触碰到机关。最终她放弃挣扎,尽可能坐着不动,好减轻脚腕上的疼痛。
想着想着,萧以澈蓦地打了个寒战,抱紧了自己的手臂。她始终没能找到答案,只能期盼萧以澄的出现。黑暗中无从判断时间的流逝,不知多久过去,门才又开了。
萧以澈盯着他靠近,想要开口,起初没能发出声音,顿了顿才哑着嗓子喊了声哥哥。她心里明明想向他求助,身体却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
萧以澄神色虽冷,却不似先前暴怒,俯身,萧以澈才看见他手里拿了个碗,放在地上,看向她:“饿了罢?过来。”
她猛然瞪大眼睛,犹自不敢相信,尤其是在认出这人就是如假包换的萧以澄之后,更难以接受他会如此羞辱自己。然而萧以澄没有多少耐心等待,眯了眯眼:“不饿?那就收
只是威胁,萧以澈看得出来,然而她还是顺从了,脱口道:“等等,我吃。”其实比起那个碗,她更希望萧以澄留下,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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