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看看她,说:“等下叫人弄点解酒的。”她应了一声,摆摆手:“无所谓啦,你忙你的。”说着比他先一步走出去,他看她的背影,想,南希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那条短信,她看起来倒是很轻易相信了的样子。
再后一天,他们在鹤冲天楼下见面,阿愿来得早,跟几个相熟的手下赌牌,远远看见他,打了个有事叫她的手势,心思就又回到赌桌上。他去见了那个有意投靠的beta,处理几个当日参与的小角色,回家时已很晚,看见她卧室门缝里透着光,他脚步顿了顿,里面的灯就灭了。
他本以为心事终于被看破了,没想到她说的全不相干,又不是调侃,是真心只惦记着有没有架可打,这样一想,他便丧气。本来不想接话,不过转念想想,倒还真的有她想听的东西,不情不愿地说从小九天收出来的东西拿得急,难免有缺漏,也许还有什么消息落在野龙手里,几宗抑制剂、假币之类的要核对、转移。
于是自傍晚就按她说的,自北至南一路过去,其实这样走,返程离家远些,不过南边靠海,这日恰巧是十五,他们两个去看海上明月也好。既然是她定的路线,萧鹤也没再往别处想。路上他们也说了些有的没的,不过阿愿似乎并不打算在这时候跟他细谈感情问题,他只好作罢。
阿愿望着他,眼睛亮亮的,这样的眼神会让他一时怀疑她是不是近来确实闲得过头,真遇到事也不知道怕,好在她至少不像从前一样莽撞,问:“鹤哥说怎么办?”她忽然想,之前南希的女朋友,蜜,跟她说,既然担心他上一次救她只是出于alpha对oga的保护欲,那就换个别的试试,“只有oga会被标记,会怀孕,不过,不论什么性别都会死啊。”
管他愿意不愿意。
阿愿心里想着这些,自然就走神了,恍惚了一下,才意识到萧鹤很急促地跟她说了些什么,她根本没听,也不打算让他重复,只是摇摇头,说:“鹤哥先走,我来吸引火力,你放心。”他瞪大了眼:“你说什么疯话……”阿愿笑了笑,又说:“是我把鹤哥带来的,我能处理。”顿了顿,又说:“其实我喜欢过……”
萧鹤走了,当时他给自己的理由是,出了这样大的事,必须有所应对,不然满盘皆输,不是他一个人、或者他们两个人的事。离开的时候,他其实并没有想过,那会是他最后一次见阿愿。
根据
他也试着尽量不要设想她的下落,不要想她会去哪里,会怎样解决发情期,会不会偶尔也想起他、甚或想念他。时间总是能解决很多事,何况他也有很多事要忙,渐渐的,这些念头真的不再侵扰他。
贴一层阻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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