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特有的浓烈,令他不禁又轻轻地感慨“好香”。
阿愿短促地惊叫了一声,攥紧了床单,体内涌上奇怪的感觉。他偏过头来问怎么,她犹豫了片刻,半张着嘴,舔舔唇,看他,他低低地再次声明:“我没醉。”她深吸气,忽而咬着下唇笑起来,拉过枕头来抱住,埋下头,将后颈袒露给他。萧鹤伸手去摸,碰到的刹那间她一颤,他说:“你放心。”说话时暖热的气息喷上去,接着是唇和舌尖,她弓起背,绵软地哼出声来,接着一只手伸去腰侧,摸到他扶在那里的手,拉着他往下探。
她从嗓子眼里挤出哭音来,膝盖撑着床面,小腿绷直了乱拍,径直攀上高潮。此时他真的尝到甜香,一时竟然有些恍惚,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掌心,才缓过神,退开,让她翻过身,握着她的膝弯,再操进去。
阿愿不知道该叫他快点还是慢点,索性闭嘴,咬着枕头角呜呜地哭,哭声也被撞得破碎了。在他终于射出来之前她又高潮了一次,腰和腿都发抖,旋即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他伸手关灯,黑暗中,阿愿问:“真的很甜吗?”他说是,顿了顿,问:“你喜欢吗?”她没有立即回答,犹豫好久,才说:“还不错。但……”后面的话不太适宜说出来,可她现在似乎是酒醒了,又后怕起来。萧鹤意识到她的意思,记起那一
她嗯一声,忽然想,某个刹那间她似乎是并不排斥他咬下去的,甚至,隐隐有些期待。这很危险,尽管什么都没有发生,却还是让她心惊,尤其是,她意识到,她后怕的并不是alpha在那个时候咬下去,更怕自己的本能,那个时候,她其实是希望他咬下去的。
萧鹤听见这声叹息,睁眼看她,伸手理她的头发,顺到背后遮住脖颈,说:“下次不了。”阿愿便笑:“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啦!”他改口也快:“那,偶尔。听你的。”
刀尖在手电外壳上划过去,阿愿听得心里一凛,知道事态不妙,厉声斥问:“什么人!”对方没答,她已想起之前为之小心翼翼防范良久的威胁,咬了咬牙,心想野龙要对付她,来人想必不少,也许今天躲不掉,但大不了也就是被打一顿,谁都知道她的身份,不敢做得太过分。
冤家路窄,她的怒火又烧起来,尽管已经听见周围更多的脚步声,还是重拾了斗志。她又避过几次刀风,猛击他手腕,小刀脱手的时候他大叫起来,阿愿赶在其他人一拥而上之前反手捅过去,可惜只在胳膊上划出长长的一道血口。
也许他看得出她最后应付得敷衍,故而更加愤怒,鞋底更用力地碾了碾。阿愿没有刻意哑忍,低低痛哼一声——躲不掉就示弱,她也熟练得很。有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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