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按到哪里,阿愿绷着腰一颤,脚腕也控制不住地乱转了转。萧鹤又屈指往刚才的地方按了按,边笑她:“床单要给你扯烂了。”她喘着气,答:“这也不让挠,那也不让挠,下次你把我手绑上好了。”说着抬眼,见他咬了咬牙,看起来是忍不住了,她自己也不好受,催他:“进来,你快点进来啊……”
而她好像都没想起来那里是道疤,只觉得湿漉漉的痒,发出含糊的哼声,不知是抗拒还是催促。此时阿愿双手又环到他背后,极克制地用掌根抵着他,还要断断续续地邀功:“我没挠了,我没用力……鹤哥、鹤哥你快一点……”
萧鹤安抚地吻她的眼泪,她开口却又是催他,带着哭腔:“你快点动……不要那里,要你动,那里不行。”他反复说好,喘了几口气,刚才顶到腔口时被她一夹,差点就射出来,此时也不想再拖太久,边加快速度,边伸手去揉阴蒂,没几下,她绞紧了,膝盖也用力夹着他,他重重呼气,射出来。
他揽住她,拍了拍,说:“没事了。”阿愿还在抽噎,试图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便一下一下慢慢拍她的背,轻轻地说:“不哭了,嗯?”良久她应声,长出了一口气,没看他,低着头,说:“不要标记,不要太多信息素,不要碰脖子,不要碰生殖腔,别的……应该没了。”
起,就是我男朋友了——可是最后,这最关键的一句竟然没说出来。萧鹤知道她的意思吗,她心里没底,只听到他很快答:“好,我记住了。”她抬眼,又问:“我是不是好麻烦?”他眼里不禁带笑,说:“没,我喜欢。”
夜里阿愿似乎做了不太好的梦,醒来已经不记得梦到什么,发现自己搂着萧鹤的腰,一条腿还缠着他膝弯,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后退。萧鹤倒没别的反应,看她一眼,打个哈欠,问:“中午想吃什么?”她与他拉开点距离,躺平了,想想又放弃思考:“你决定吧,我再睡一阵。”
小九天是野龙从他手里骗走的,现在也不知要摆什么条件来与他讲和,或负隅顽抗。阿愿问:“你答应了?”他嗯声,问她:“你和我一起去?”她猛地转过来:“当然要啊,不然让你单刀赴会吗?”急得手里抹布都没放下,水淋在他拖鞋上,萧鹤笑着慨叹一声,扶着她的手腕转回去,调侃:“还会用‘单刀赴会’呢?那我耍刀子也不如你,单刀赴会也得你出场的。”
他不希望打起来,宁可像从前一样演他温和谦退的小少爷,但也不准备示弱。野龙还在他面前充长辈,他笑笑,轻描淡写地叫了声“龙叔”,入座前悄悄捏了捏阿愿的手腕,她不抬眼,毫不客气地倚坐在沙发扶手上,枪确乎没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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