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萧鹤在门外想,是因为要拿睡衣,关了门,自然就近睡下了。然而后来,第二天,第三天,她并没有再去双人床上睡觉的意思。
前回想梦境的内容,先意识到自己抱着床上另一个枕头,忽然就烦躁起来。
阿愿看上去是缓过来了——那天晚上之后,她睡了大半天,问他有没有事要做。萧鹤劝她歇两天,她看起来很失望地回屋,过了会儿又出来,攀着门框,斜着身子跟他说起那天给她递消息的beta。
晚上萧鹤去会所接她,接到电话时他还在看从小九天临时移出来的东西,问她能不能再等一下,结果听说地址,还是改了主意,开车过去。她有点醉,看样子比平时的量喝得稍多了点。他猜到几分,随口问她:“醉了吗,困不困?”
鹤冲天的电梯启动有点慢,电梯上行的时候,她头一歪,靠在他肩膀上,等停下来“叮”的一声响,又站直打了个呵欠。萧鹤看看她,说:“等下叫人弄点解酒的。”她应了一声,摆摆手:“无所谓啦,你忙你的。”说着比他先一步走出去,他看她的背影,想,南希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那条短信,她看起来倒是很轻易相信了的样子。
再后一天,他们在鹤冲天楼下见面,阿愿来得早,跟几个相熟的手下赌牌,远远看见他,打了个有事叫她的手势,心思就又回到赌桌上。他去见了那个有意投靠的beta,处理几个当日参与的小角色,回家时已很晚,看见她卧室门缝里透着光,他脚步顿了顿,里面的灯就灭了。
他本以为心事终于被看破了,没想到她说的全不相干,又不是调侃,是真心只惦记着有没有架可打,这样一想,他便丧气。本来不想接话,不过转念想想,倒还真的有她想听的东西,不情不愿地说从小九天收出来的东西拿得急,难免有缺漏,也许还有什么消息落在野龙手里,几宗抑制剂、假币之类的要核对、转移。
于是自傍晚就按她说的,自北至南一路过去,其实这样走,返程离家远些,不过南边靠海,这日恰巧是十五,他们两个去看海上明月也好。既然是她定的路线,萧鹤也没再往别处想。路上他们也说了些有的没的,不过阿愿似乎并不打算在这时候跟他细谈感情问题,他只好作罢。
阿愿望着他,眼睛亮亮的,这样的眼神会让他一时怀疑她是不是近来确实闲得过头,真遇到事也不知道怕,好在她至少不像从前一样莽撞,问:“鹤哥说怎么办?”她忽然想,之前南希的女朋友,蜜,跟她说,既然担心他上一次救她只是出于alpha对oga的保护欲,那就换个别的试试,“只有oga会被标记,会怀孕,不过,不论什么性别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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