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愿在自己床上醒来,坐起身揉了揉眉心,摸到床头的手机,摁亮屏幕,看见七点和八点的两个未接电话,时钟从五十九分跳到早上九点整,第三个电话打进来,她按下接听,张口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鹤哥。”
她没想过自己会是oga。
他甚至不懂还价,被狠宰了一笔。阿愿对自己的归属没什么所谓,后来才知道,他是前黑道龙头的儿子,父母“意外”丧命没多久,地盘被抢了。本还有一家赌场,可他起初还不知道这样的境况下要亲力亲为,想起来问时,父亲的旧部一团和气地告诉他债台高筑。萧鹤不傻,至少没傻到那个地步,明知道是假,但没有办法,于是赌场抵出去,房子卖了,还莫须有的债,剩下的钱一半找了落脚的地方,一半买她。
他说从前也不叫这个名字,现在叫萧鹤,是因为那个被他丢掉的赌场“小九天”标志就是一只鹤,他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于是苦心经营三年:起初狼狈得很,后来分化,又经历得多了,看起来也像个足堪信赖的成熟人物。如今好歹有了自己的势力,勉强在澜西立足,与曾经的那些帮派骨干分庭抗礼。
或许她之前喜欢过他,或许他亦有类似的心思,可是现在想想,竟都只是生理本能,只是平日走得很近的一个oga和一个alpha天然地被彼此吸引——恶心。阿愿攥紧床单,咬牙切齿地想,发情期恶心,oga恶心,alpha恶心,像没有理智的兽类一样,统统都恶心透顶。
萧鹤看起来不想多说:“内鬼是关八,已经处理了。之前没发现,我的错。”她皱皱眉,边拆塑料食盒,指尖沾到油,很不讲究地舔了舔,接着说:“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那药是什么东西?”闻言他有些诧异,想了想,才答:“刺激分化?南希没提……要查吗?”见她闷闷不乐地沉默,似乎意识到什么,犹豫着问:“你是不是怀疑,你分化的结果应该……”
他差点呛住,抬眼,很无奈地笑笑:“说什么‘就算’,我没想过这些,没想过因为这个把你换掉。阿愿,不是你想的那样……先吃饭。”
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应,边在碗里挑挑拣拣地找肉吃,最后饭剩了小半,推开,说没胃口。他顿了顿,不免怀疑她还是不高兴,又觉得现在说什么都不合适。他自己不是没担心过,倘若当年他的分化是别的结果,oga是不敢想的,即便beta,也麻烦许多。设身处地,她难以接受,也是自然。
萧鹤拍拍她的肩,转身往主卧走:“我去睡,有事叫我。你歇两天,或者随你。小九天的事不急。”临进门,他顿住,扭头问:“你要不要搬出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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