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水。」

她打了地舖，守在一旁，不知何时，已经睡得像个天使，他褪下他的白袍给她盖腿，挡住那调皮的秋风。

纪伯年纪大了，这样半夜起来加班身t也吃不消，走到客厅往沙发一倒，呼噜地睡去，剩下永生一人孤独的面对世界。他把灯关了，走到客厅，拿出了他随身携带的闲书，借了月光，yan台上的倾城之恋。

「嘿……」天使醒了，治癒了他。

「应该的。」他阖上书，表示想认真与她交谈。

「以前这里光害重，看不见星星。」

「你叫什麽名字？」他问。

「林永生。」他害羞地微笑，她也红了脸，那笑容甜的像蜜。

「我们是从外地来的，一年前，在找人，听说他在这里。」

「不是，陌生人，我爸爸没告诉我，只知道是男生。」

「不会，爸爸认得他的样子，所以看见了一定知道。」冰清低着头，掩饰沮丧。

「你不累吗？」

「睡不着……」冰清说。

两人一起溜下了楼，穿越堆满落叶的马路、高楼森林、乾涸的大水g0u，一路上叽哩呱啦，聊个没完，好像是要把欠的过去都补齐。

「对呀，不要跟纪伯说喔。」

「离这里很远的地方。」谈到家，冰清就显得格外失落，那张有故事的脸，让他yu言又止，怕戳到痛处。

「梦想？」

她停下了脚步，认真思考着这个她从没想过的问题。

「那他的梦想是什麽？」

「我的梦想很简单，」他说：「我要当老师。」

「都可以，把我会的所有东西都交给他。」

「那就当父母。」

两人走着聊着，走到了一家废弃医院，永生突然一个怪主意，猴样地爬上了行道树，从一扇坏掉的窗户跳进了医院的楼梯间，再0黑跑回了一楼，帮她开门。

「谢谢。」冰清故意拉起空气裙子，陪他演了一下。

「这里以前是主战场，人都逃了，什麽都没带走。」他翻看着柜台的资料，找到这间医院的楼层图，和另一支手电筒。

他把手电筒给了她，两支光柱就这样在黑暗中乱扫，摇晃着前进，再往里面走了一点，突然闻到一gu浓厚的臭味。

「屍臭。」闻过不少次，永生到哪都认得这个腐味。

「天啊，」连永生都受不了了，「唉，来都来了，也得偷些东西再走。」

「你看过殭屍片吗？」永生问。

「就是被殭屍病毒入侵大脑的屍t，会复活攻击所有生物，啃食他们的r0u，然後再传染病毒给他们。」

「没关系，我也不是很懂。」

「喂！你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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