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拿出一副精美的画本。
赵意笑道,“南边人都爱讲诗书礼教,难道那的女人就没长这两只乳儿,三个穴了?”说罢把画册收起来,让白鱼压在枕头下。
赵意听罢笑道,“我又不是只守着你一个女人活,你自顾干你的事去。要是归家来,使人给我说一声,我晚间回来陪你。”
白鱼在家里和赵意荒唐几晚后,有点心虚拿钱不干事,忙去总兵府上应卯。
白鱼本想早点去见李达,可到了门上才知道人已经走了。到了卧房里看见蒋月在床上躺着,便坐在床边支着脑袋摇头晃脑的等。不一会蒋月醒来,就向她炫耀新得的越洋扇子。
“你这小冤家前两日干什么去了?”蒋月道,“可是害得我好辛苦,大人也没尽兴。”
“哪有,达哥说你身段好穴又窄小,他在你身上舒坦得不行。”
“这倒没有,就说你脸皮太薄又经不得入。”白鱼道,“我说月姐姐,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也该多陪他几夜,趁恩情多跟男人讨点东西。”
“也是。”白鱼促狭道,“姐姐这样伶俐又愿意伺候枕席的姑娘可不好请,像我白家就请不起,也就哥哥府上能雇得起了。”引得蒋月要爬起来作势打她。
月姐嗔怪道,“那位哪是你意哥哥,是你小叔才是。”又语重心长道,“在大周,近亲相奸上是不得台面,就算关起门来干这事的人也不少,可没有到外面胡说炫耀的。”
“我也没希做什么淫妇,只盼自己性子能厉害点,以后能拿捏住个男人。”月姐道。
月姐戏道,“你?我看跟你是学不来一身厉害,只能学来一身浪才是。”
白鱼和蒋月在草地上骑马放风筝,放够了就坐在地上,边聊天边吃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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