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会赞同他的决定吗?
可她没有爸爸啊。
丝玛苍白着脸走在楼道,愤怒吗?更多是无尽的无力和悲哀。
丝玛摇摇头,不想和他多说刚才校长的侮辱,更不想和他说她那复杂的家事,徒惹麻烦,刚才扎洛德的话似乎在为女人辩解,但显然在他眼里女人真的就只该做后勤工作。
扎洛德默然,他很少见到丝玛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她在他眼中,总是坚定又冷淡的模样,除了成绩,对什么都不在乎。
这个结果不出意料,苏隆斯总理大人就算是世俗精英派的代表,但世俗民主派也是男权秩序坚定维护者,他们所谓的民主也不过是和乌德兰的保守派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扎洛德看着她背影消失,没再拦她,他下楼去停车场,打算立刻开车去总理府找父亲求情。
“你爸爸也会赞同我的决定。”
照片上的男人戴着妥斯教教首独有的象征神权政权合二为一的双层教冕,黑色长袍连带着帽子将教冕半遮,教冕下男人轮廓深邃如古罗马历史上的奥古斯都雕塑,他灰色的眸子冷漠却又是神性的怜悯。
他肯定会赞同这样侮辱、歧视的决定吧?毕竟他是宗教领袖,是这份侮辱、歧视规则的守护者。
打过去。
电话里响起等待的电子音,冷漠、生硬,丝玛不由自主全身肌肉都紧张的绷紧,手紧紧握着手机。
几声后,电话被挂断。
或许这么晚了,他身边有臣下送来的美女呢,她这通电话扫他兴了吧。
想着想着,丝玛突然有些恨不接电话那个男人,她将手机丢远,蒙着头哭起来。
小声哭泣中,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尽管知道不可能,但她就是卑微地幻想着,几乎是跳下床开了门。
看到是女仆,丝玛心沉下。
“丝玛小姐。”往日礼仪优美的娜丽丝语气却很急,跑得都喘不上气,但她气都不敢多喘就道:“大人让你回电话。”
丝玛好像没听懂,
丝玛反应过来了赶忙爬上床找手机,打开手机果然两个未接来电,来自那个她早早背过但不敢打的号码。
电话那边劈头就冷声质问:“怎么不接电话?”
丝玛心砰砰直跳,她疯了吧?分明他声音那么冷,但她竟然会觉得心安。
乌德兰也听出了她的鼻音,没再多质问,而是道:“打电话什么事?”
丝玛才不会无聊到用这宝贵的机会去要这种无意义的或者说奢侈的情绪价值,她攥紧了被子,鼓起勇气道:“爸爸,我能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演讲吗?”
他怎么知道。
说完她就后悔了,丝玛简直想打自己一顿,她到底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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