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着眼前?落得花瓣失了神。
二、三、四一下一下,丝玛只能偷瞄到他的皮鞋,渐渐增生了奇异的快感,她不自主在沙发上蹭,睡袍又往上,已经能看到她穿着棉质白内裤的屁股上布满红痕。
水还是这么多。乌德兰思绪微动。
?突然被撞开,他刚要斥责,就听到一声娇媚的呻吟:“爸爸”
往日机灵的女孩却浑然不觉,她脱掉保守的白色?裙露出下面的粉色蕾丝短裙来,蹬掉鞋躺上沙发,朝办公台后的他敞开大腿,媚叫着:“爸爸”
弥漫的酒气让得乌德兰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妥斯教禁酒禁烟,所以他烟酒不沾,也很不喜欢烟酒的味道。只要他摁铃保镖就能立刻上来抓走她。
乌德兰拿着外套刚盖在女孩身上,丝玛立刻抓住了他的手,她仰首缠绵看他,说:“爸爸我终于吃到你了。”紧接着低头含住了他的手指,吮吸舔舐,舌头无师自通地搅动取悦他。
下面爱抚她的着小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而他的?装遮掩下她的腰弓起,抽搐着,雾里看花比直接观看更有诱惑。
真是水做的女人。
乌德兰站在沙发边俯视她,女孩所有的旖旎情思都被他看完。
只要一闭眼就是丝玛骚浪的样子,乌德兰有些烦躁,一个?毛丫头而已。或许真如?老们所说,他太清心寡欲了,物极必反?
看来扎洛德家有点势力可以把事情在学校压下去,但宗教法庭和鞭刑他肯定逃不过。
直到一年一度的宥免节。
这是妥斯教最大的两个节日之一,纪念仪式颇多,多为寺前静坐忏悔,只有一些宗教狂热分子会用刀割得自己鲜血淋淋向神赎罪,或者在大腿缠上钉满倒刺的皮带跪坐神像前让血流在神得注视下流走罪恶,给他以灵魂的安宁。
今年不一样。
起因是去年前线战事进展颇丰,乌德兰亲自来大礼赞寺主持祷告,结束后他刚出寺,宗教狂热分子们就跪在他车沿途的路边开始自虐放血。
那天丝玛没有在,不知道车内乌德兰是什么表情,只是听说他淡淡道:“有这份热情应该去献血。”
丝玛听说这事差点没笑出声来。她一直以为乌德兰会是那种狂热放血献祭神的人,没想到他和她想的不一样。
扎洛德走到了她身前,问:“你为什么不献血?”
扎洛德习惯她对什么事都冷漠的样子,他没再多问,而是道:“丝玛,我毕业父亲会安排我去参军。你呢?要继续读书还是嫁人?”
只是女人会遭受双重压迫。
丝玛不想进入神学院,她真的烦透了神学,几千字的经文研究了上千年,就是古埃及文字都该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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