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瑛心神大恸,忙领进内室,屏退左右,让张嬷嬷在门口守着。
宋瑛这才问道:“你是振海镖局的?”
这人道:“小人振海镖局庞勇,这是我家夫人让我回话前先交给容夫人的信物。”
宋瑛接过来看了,是这么多年来自己和刘莞的约定,一艘刘莞纸折的小船。
就听这庞勇道:“田安然挨了杖责之后,除了在家躺着,还两次命人去牛家沟,目的都是去暴打一个叫牛杂骨的人。
按牛家沟的方言,这名字叫起来象是喊杂种。
这人看起来比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要老,但模样与南安侯几乎一模一样。
因为我们暗中护着,这两次派去的人都没得手,那牛家沟最近祭祖,牛杂骨因为来路不明,不许他参加祭祀。
我家夫人派我来问您一声,这是个救人出来的好机会,您看要不要救?”
宋瑛每听一句心头都为之一颤。
稳了稳心神才道:“要救的,告诉你家夫人,要救的。”
又道:“我现在去振海镖局一趟。我自己和她说。”
等宋瑛见过刘莞,问了更多情况,那泪就止不住。
刘莞忍不住问:“就他那个长相,南安侯的孩子没跑。所以现在你们府里那个世子是谁?”
宋瑛也不再瞒着:“他和田安然的孩子,偷偷抱回来换走了我的孩子,让我当亲生儿子养大。
我的孩子抱去给田安然,扔在牛家沟吃够了苦,孤儿一样长大,还要时不时忍受毒打。”
那泪又止不住落下来。
为什么重生在这个时候?如果再早些时候自己能保住自己的孩子,如果更早些时候不会嫁他!
定定心神又觉得至少重生了,可以报这些仇!
刘莞听了,愕然道:“这是什么绝世大混蛋!”刚要骂,突然想起一件事,转而对宋瑛说道:“你知道最近贺家绸缎庄的名声忽然转好了么?”
宋瑛道:“听闻了,可能是贺家宝为了挽回贺家绸缎庄的生意。
贺家宝就是个纯粹的生意人,以前为求保佑,常去庙里进香,确实也做了不少修桥铺路的善举,倒也是实情。”
刘莞说道:“如果只是这样倒也罢了,只是听闻那个田安然虽然已经入了贱籍成了妾室,又让贺家绸缎庄名声大损生意一落千丈。
按道理说,贺家宝,即使不将她休弃,也至少要晾她一段时间。
可最近贺家绸缎庄一边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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