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患者（听诊器按压触摸流水准备b超检查）

尧状似委屈地解开衬衫胸前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若隐若现的浓重鞭痕，“我疼。”

“可是，哥，”路尧坐直了身子，直视着他的眼睛，语调却显得无辜又柔和：“被别人看到这样的痕迹，会被报警的吧。况且，你真的希望，我这样被其他人看到吗？”

“我这是得逞了吗？”路尧想。

“最近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陈寐骨节分明的手握着胸件，耳朵里带着听诊器，“胸闷，喘不过气？还是心率过速？”

路尧冷不丁战栗起来，随着听诊器的滑动，他的肌肤也跟着微微颤抖。他半张着嘴喘息着，由衷地后悔出门前故意穿了这件显身材的白色衬衫。

“放松。”陈寐低声说道，眼中带着一丝戏谑。

“你的心脏跳的太快了”陈寐终于拿开了那个听筒，在键盘上飞快地打起了字，“开个b超查下吧”。

他拿起那张刚打印出的检查单端详着，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忘了说了。超声科的医生早就下班了，如果你不想等到明天的话，我可以亲自为你做。”

“b超？”路尧缴完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他来说，这好像并不是一项普通的检查，尤其是，这将由陈寐来执行。

他刚要拿上单子掉头就走，转头的时候却撞到了一个人。

他看似十分亲切地搂着路尧，那只搭在肩膀上的手实则一直悬在半空，如同嫌弃般不肯落下。

“陈、陈医生，”路尧被陈寐带着一转身，几乎一个趔趄地跟着他往办公室的方向走，“要不今天就算了，不麻烦你了。”

“算了？”陈寐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脚步却没有丝毫停留，“那今天占用公共资源的事，我觉得确实有必要知会你妈一声。”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路尧的手指紧紧捏住检查单，想：今天是硬着头皮也得上了。

“记得在我回来前喝完，别偷奸耍滑。你喝了多少，仪器上一眼就能看出个大概，”他脱去白大褂起身向外走去，临走前不忘回头看一眼，眼神里的警示意味不言而喻：“不许偷偷去厕所，我没那么多时间等你。”

膀胱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胃先满了，摇摇晃晃全是水声。眼见着另一瓶是喝不下了，路尧撇了撇嘴，揉着肚子，绕着办公室走圈缓着。

两瓶，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当时虽没刻意不上厕所，可总有没来得及进入膀胱的，在此时都随着那满满一瓶的矿泉水，一同滑落下去。

“嗯啊”他伸手试探性地按了按膀胱的位置，那里顿时凹下去一块，一阵激烈的尿意冲上头，路尧连忙松手，跌坐回陈寐的办公椅上。

只是他望着面前还未开封的满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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