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光,随着唇舌吞吐,时隐时现,虽不似前头莺儿那般精熟,也有一番稚涩意趣,爽昧关头,不由仰面大喘:“袭人,袭人…”唬的袭人忙吐出来,去捂他的嘴,急道:“祖宗,低声些,还怕别人不知道么?”
宝玉见袭人蹲踞于上,小袄并抹胸早已脱去,一色素体尽显,颠套之间,一对乳儿随着晃荡,乳尖高挺,似紫玉葡萄招摇逗人,遂将双手捉住揉捏,又见下面阴户大张,一蓬黑茸之下,瓣分粉紫,露出滑腻腻花口,此时紧扎扎裹含腕口粗根阳具,起伏吞吐,淫津缘柄儿流沥,湿浓浓积于臀下,以手抵触牝牡合嵌之处,惹得那花口翕翕颤缩,袭人喉咙闷哼一声,汗湿鬓鬟,张口气喘,已是说不出话来,牝心子里无端痒跳蹦蹦,火炽火胀,唯将硬肉磨抵,方能纾解,遂紧裹着那条肉物撺上坠下,起落如风,阴阳合套处肌肤相击,啪啪作响,好似翻鱼跳蛙,啧唧不绝,未一时,长叹一声,交颈卧肩,已而花雨流沥,情穴再颓,宝玉只觉里头紧勒紧套,腰眼酸痒,阳精顿泄,袭人把两条胳膊搂紧了,但觉那肉物于阴内挛搐不止,股股热涌直喷花心,亦身耸肢颤,泄之无数。
宝玉朦眼靠在枕上,忽又口渴要吃茶,袭人答应着去了,不一时,却是茜雪捧茶进来,宝玉吃了一口,又想起早起的茶来,因问茜雪道:“早起沏了一碗枫露茶,我说过,那茶是三四次后才出色的,这会子怎么又沏了这个来?”茜雪道:“我原是留着的,那会子李奶奶来了,她要尝尝,就给她吃了。”宝玉听了,联起先前晴雯说李奶奶吃了豆腐皮的包子一事,将手中的茶杯只顺手往地下一掷,"豁啷"一声,打个齑粉,泼了茜雪一裙子的茶。从炕上掀被起来,问着茜雪道:“她是你那一门子的奶奶,你们这么孝敬她?不过是仗着我小时候吃过她几日奶罢了。如今我又吃不着奶了,白白的养着祖宗作什么!撵了出去,大家干净!”说着,立刻便要去回贾母,撵他乳母。
次日醒来,一起如常,恰贾蓉带着秦钟来拜,引来见过贾母,众人欢喜。自此后,宝秦二人同来同往,同坐同起,愈加亲密。又兼贾母爱惜,也时常留下秦钟,住上三天五夜,其中分桃割袖之事,自不必说,宝玉终是不安本分之人,一味的随心所欲,因此又发了癖性,特向秦钟悄说道:“咱俩人一样的年纪,况又同窗,以后不必论叔侄,只论弟兄朋友就是了。”先是秦钟不肯,当不得宝玉不依,书窗灯下,二体联欢时候,满口只叫他“兄弟”,或叫他的表字“鲸卿”,秦钟羞的无奈何,也只得混着乱叫起来。
但凭些床杌椅案皆做欢乐道场。
只说这日一早,贾珍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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