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着,说屋里人多气闷,尤氏便带丫头们出去,走时不忘叮嘱:“炕上铺盖都是新的,顽困了就歪会子也不妨,缺什么东西尽管叫人拿给。”宝玉一一应了,原也无心在饮食上,待人走净了,只问秦钟近日家务等事,眼睛却盯着面庞儿瞧个不住,秦钟因红了脸,勉答了些延师课业之语,再耐不住羞情,只好引袖往面上一盖,露出双滴溜溜秋水明眸在外,垂睑道:“宝叔缘何这样看着,可是小侄哪处失礼?万乞莫怪,实是见了叔叔这样神仙人品,心中钦佩的紧,想要亲近又不得法,无意唐突了还请宝叔宽待一二。”
那秦钟先听他说话,句句皆撞在心坎儿上,正自神思飘荡,含羞忍怯,后见宝玉竟屈尊揖他,唬的慌忙抢上来拉住,不意教炕屏勾翻衣带,整身向前栽倒,宝玉见了这一种呆情,忽而想到自家身上也是一样的毛病,怎不怜惜感慨,遂揽臂环住,不令他跌下炕去。
秦钟初见宝玉作态,以为也是惯谙此道的,这时搂抱在怀,更无疑虑,只驯服趴卧,静待动作,不料久候未至,抬首望望他脸儿,虽丰颜俊丽,然满布痴凝,想到先有耳闻他们家宝玉性情乖僻,糊涂憨顽,如今见了这副症候,料定必是犯了呆病,故也不去惹他,转辟蹊迳,身子仍伏于怀中,另只手却装着不胜娇欺的样儿往身下一撑,隔裤子正摸在热烘烘好大条硬肉上,心中着实一惊,暗道:“好造化!是哪个有眼无珠说他中看不中吃,分明恁大本钱在这里,无怪人家生来带玉,当真是块宝玉琢就,不单样貌最好,连腰下这东西也是过人,若有幸得它一弄,可不美煞神仙么?”这时候再瞧他又不像不懂事的,于是大胆把手握定,口中轻呼一声“哎呦”,把身子就往外钻,宝玉兀自警醒,低头一看,秦钟手中正攥着自家孽根摸摸索索,也是大惊失色,问道:“这是做何?”秦钟讶道:“宝叔裤子里何时揣条棍子,顶着人难受,来时却怎不见?”又握住捻捏,“还热跳跳的,竟是个活物不成?”
秦钟道:“你须与我瞧瞧才知有没有。”
只见秦钟脸上腾的紫涨了,支支吾吾,眼睛却离不开那话儿,半晌方道:“宝叔天纵过人,五体发肤皆非凡物,我们的东西哪有这个样,实在霄壤之别,认不出才是正理。”宝玉哪肯饶过,笑道:“休打诳语,我瞧瞧到底甚么别法儿。”说着,将秦钟往炕上一按,笑嘻嘻把他汗巾子也解了,伸手进裤内向胯下一摸,那处也是积热连片,却“咦”了一声,秦钟几挣不得,喘吁吁仰面教扯落裤子,光天化日掀露下身,只见那腿根儿处断无一丝毛茸,硬赳赳立着根小笔管似的肉茎,皮肉匀晰,净如白玉,长不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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