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趴于前,他好从后入来,凤姐扭着手脚,只是不肯,贾琏只好推起一对金莲儿,揽于肘间,照准美牝重新干起来,如此却不再留手,只听秃的一声,肉具直贯而入,兀自尽根没脑,撑撞的个肥嫩阴户花翻瓣卷,如蒙摧残,瑟瑟沥沥,好不可怜,凤姐红着眼梢连叫道:“好人,怎也不心疼些儿,这样拗怪,我下面恐教你那东西胀裂坏了。”贾琏一面猛抽速提,一面顿顿道:“我教奶奶个巧儿,只说我这大鸡巴肏的你小屄好也不好,说好了,就与你些爽利,不然只顾肏碎了去,明个你便夹着烂屄去回太太罢。”
这般娇声浪气,迎凑窜跳,贾琏阳物如浸热泉蛤口,畅快难禁,渐渐起止不住,全身酥麻,大叫一声,倾泄而出,射溢于穴中,凤姐瞬觉一股热烫,不复折磨,阴精陡来,亦直绷身子,坤占大漏。
凤姐嗤笑一声,将指头往他额前一点,娇斥道:“原来贼心还不曾死,不给你得手又待怎的?”贾琏赔笑道:“我伺候的奶奶还不好么,奶奶也要疼疼我才是。”凤姐笑骂一回,便叫平儿送水来。
褥上,两腿张着,中间乌黑一团肉物,半软垂当,凤姐只穿桃红抹胸,半裹绫被,露出一色雪脯,衣裤巾帕之物,混扔遍地,浓露白精之渍,点染绣茵,端地惊心动魄,骇的平儿垂首敛目,不敢再看,心儿砰砰乱跳,一股热涌直从眼皮红到脖子去,将铜盆端在炕沿上,羞急转身欲走,却听凤姐叫道:“平儿回来”,才顿住脚,凤姐笑道:“小浪蹄子跑甚么,平日惯会眼皮子底下弄鬼儿,好容易用着你一回反倒装腔拿乔起来,还不打个手巾,与你二爷擦擦。”
凤姐一壁催促,平儿无法,只得将手巾子在盆里浸了浸,磨磨蹭蹭站到炕前来,与贾琏净了面,正欲转身,贾琏一把拉住,笑道:“这浪蹄子,爷是个老虎吃你不成,往哪跑,奶奶叫你擦这处呢,一根鸡巴晃在这里,怎只你眼里装看不见?”说毕拉着手就往胯下摸去,平儿强挣不得,只好随他,见那胯下毛丛丛黑亮一片,中间探出根盘蛇也似的肉茎,淫水浸浸,热气腾腾,紫黑油亮,青筋累环,虽半软垂搭,尚余五寸还长,含羞带惧将手巾覆上,纤手隔布移擦,哪知才触了几触,底下那物竟活了一般突突跳动,且粗且长,坚硬似铁,将手巾顶起来挂在肉头之上,平儿好如蝎子蛰了手,一把丢开,却早叫贾琏按住脖颈,向那肉物凑去,说道:“心肝,擦的不如吃的干净,你张开小嘴儿,给爷吃一吃就罢了。”
贾琏这才堪堪停得,犹自叹道:“我唯爱她上头这张巧嘴儿,温款软语,最是俏皮。”说毕捧起粉脸来,将阳物自口中拖出,只见紫红鲜鲜一根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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