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忍的难过,我已不疼了,你只管只管进来,轻些儿就是。”
宝玉俯身问道:“我干的好否,姐姐可得趣了吗?”袭人忙伸手捂住不教他说,颤颤道:“祖宗,你可小声些儿,仔细叫他们听见。”宝玉把头一偏,下身一力耸干几十抽,又道:“姐姐不说可舒爽了,我再不停的,只把你下面干的水响。”
宝玉见她出此淫语,心窝瘙痒,忍不住又将些难堪的春话教与她,袭人一一说了,催的宝玉淫性如狂,当下压在身上,吮吃双乳,将龟头钻在穴内一通扭晃抽递,复大冲大撞,顶透花心,袭人已是浑身趐麻,口不能言,只觉一阵极乐冲涌上来,不禁浑身大颤,双股紧缠,大泄而去,户内嫩肉叠叠裹夹的宝玉龟头一抖,发狠又迭了百十抽,方也洋洋了。
见宝玉伏低做小,忍痛起身穿戴了,将染血的褥子撤换,深藏笼箧,复与宝玉搂抱亲香一回,方悄悄出来。
若按荣府中一宅人合算起来,人口虽不多,从上至下也有三四百丁;事虽不多,一天也有一二十件,且说这日上正有一户王家远亲,因家业萧条难以为继,思来想去何不挣着进城来打回秋风,于是一个刘姥姥带着个五六岁的孙儿一早来至荣府门前,合该凑巧正遇着昔年旧交周瑞家的,一径引至凤姐房中去,刚说了几句话,忽听得二门上小厮们回说:“东府里小大爷进来了”,就听一路靴子脚响,转眼进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目清秀,身材妖娇,轻裘宝带,美服华冠,笑道:“我父亲打发我来求婶子,说上回老舅太太给婶子的那架玻璃炕屏,借了略摆一摆就送过来的。”凤姐道:“说迟了一日,昨儿已经给了人了。”
这里凤姐忽又想起一事来,便向窗外叫:“蓉儿回来!”贾蓉忙复身转来,垂手侍立,听何指示。那凤姐只管慢慢的吃茶,出了半日神,方笑道:“罢了!你且去罢。晚饭后你来再说罢。这会子有人,我也没精神了。”贾蓉应了,方慢慢的退去。
一句话说的外间霎时没声,不多时就见贾琏走进来,头戴金嵌玉冠,穿着一领雪青色缎面圆领袍,腰系双穗鸳鸯绦,更显出雪俊面庞儿来,站在炕下笑嘻嘻望着凤姐不说话,目光溜溜,黑白分明,凤姐斜乜一眼,因着小酣方醒,睡眸尚还惺忪,此时粉面透春,丹唇微绽,只穿着贴身银红小绸袄,月白印花夹裤,倒不似往日威严,贾琏心爱她风流妩媚,蹭上炕来,甩脱靴子就往前挨,笑道:“别个都睡午觉,奶奶敢则生了午气儿,瞧着倒好标志模样,无怪哥哥疼她。”凤姐抬手便往肩上一掼,咬牙啐道:“生甚么五气儿六气儿,知你爷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净放你娘的屁,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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