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觉那条肉具将情穴塞得胀满欲裂,龟头撞的花心驰张不已,兼那指头作怪,拨挑滑弄往来不绝,已是筋酥魂碎,再也难当,口中连声大叫道:“好快活,死也!死也!”将身儿一抖,阴精直泻,低头落颈,倒在宝玉身上。宝玉尚在兴头,不肯丢手,捧起双乳揉捏吸吮,随却翻身将警幻压在身下,竭力抽送百余,又将她推至侧卧,提起一只玉腿,从背后顶具深入,跨合着阴户从头至根一气狂捣,直弄的花汁四溅,顶得警幻莺啼婉转,哭告连连,讨饶叫道:“好郎君,且饶了罢,勿当真肏死妾身!”宝玉欲火正旺,哪里肯听的,深吸一气,狂捣猛抽千余,扳过警幻粉脸来,凑着舌尖,连连亲嘴,边顶边热烘烘喘道:“与仙姑做个丁香反吐,算是学生的回席了。”警幻欲死欲醉,声息渐无只管嘘喘气,斜身空出一只手来,摸着阴户,指压花唇之上,暗中使力,瞑目缩阴,宝玉忽吃她箍紧,头皮一阵酥麻,熬止不住,登时精儿汪洋大泄,那条铁硬的阳物,在阴户里边连连的跳了十数多跳,警幻叫热精儿一烫,好似热油浇蜡一般,周身顿轻,畅美无匹,阵阵痛快到极处,娇呼一声,抱住宝玉一条胳膊,遍体筛糠,也跟着出了阴精,二人这般恣意狂荡,终双双狂泄对丢,已是力竭,搂抱着瘫做一团,交颈眠去。
此后数日来,警幻柔情缱绻,可卿软语温存,宝玉恍恍惚惚,于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内与众魔舞歌姬,及正副册二十四钗者,一一浅试深尝,无论兰汀芳甸,月影花墙,皆留情种,乃至湖石雪洞,案台秋千,尽可交欢,无拘无束,放浪形骸,高歌曼舞,解醉千觞,仿若置身温柔乡,甜蜜洞中难解难分。
秦氏在外听见,连忙进来,一面说:“ㄚ鬟们,好生看着猫儿狗儿打架!”又闻宝玉口中连叫:“可卿救我”,因纳闷道:“我的小名这里没人知道,他如何从梦里叫出来?”又不好细问。彼时宝玉迷迷惑惑,若有所失。众人忙端上桂圆汤来,呷了两口,遂起身整衣。袭人伸手与他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凉一片沾湿,唬得忙退出手来,问是怎么了。宝玉红涨了脸,把她的手一捻。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本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通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觉察了一半,不觉也羞得红涨了脸面,不敢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遂至贾母处来,胡乱吃毕了晚饭,过这边来。
中登时一阵通跳,目瞪口呆,面红耳热起来。
话说二人搂抱亲热,不时滚做一床,宝玉一面亲嘴呷舌,一面款解衣绊,剥去贴身红绫小袄,便露出一面雪脯,袭人羞涩难堪,忙缩手去遮,宝玉早扪住一对鸽乳摩抚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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