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头回,心中又羞又怯,幸而屋内光暗,辨不清面目,索性红脸咬牙,任就采战。
二人搂抱对丢,竭尽平生之乐,不禁累极乐极,就着下体环合,一骨碌滚倒在炕上,贾蓉边与凤姐亲嘴衔舌,双手紧握趐乳儿揉摩,缓待春潮过了方才抽身,各拿帕子草草揩拭了,起来套穿衣裤,幸而不曾脱衣大干,发冠稳正,袍衫也未折皱,倒教瞧不出痕迹。
三寸,气的凤姐一巴掌排在肩上,附耳道:“休在我跟前弄这个可怜样儿,往后日子长着呢,明个去你家…”,贾蓉扳过凤姐粉脸来,对嘴亲了再亲,才道:“我的好婶子,明个你千万早来些儿,我的这儿再不能没有婶子。”凤姐便向他下边使力抓着一握,捏的贾蓉连声告饶,凤姐方松开手道:“回去代我问你媳妇好,我今儿给她送了两只花儿戴,不知她喜不喜欢。”贾蓉满口子应承,缱绻再三,终于去了。
次日,凤姐梳洗了,先回王夫人毕,方来辞贾母。宝玉听了,也要逛去。凤姐只得答应着,姐儿两个坐了车,一时进入宁府。早有贾珍之妻尤氏与贾蓉之妻秦氏,引了多少姬妾、丫鬟、媳妇等接入上房归坐。众人正叙话,只见贾蓉进来请安。这贾蓉昨个且与凤姐上手,今日见了,愈发觉得容颜举止,言辞话调,皆与以往不同,观来别有一番风韵,不由心窝骚痒,还欲再多瞧些,因宝玉立刻就要见秦氏的兄弟秦钟,只好出去引来。
一时凤姐、尤氏各打发人来问宝玉:“要吃什么,外面有,只管要去。”宝玉答应着,说屋里人多气闷,尤氏便带丫头们出去,走时不忘叮嘱:“炕上铺盖都是新的,顽困了就歪会子也不妨,缺什么东西尽管叫人拿给。”宝玉一一应了,原也无心在饮食上,待人走净了,只问秦钟近日家务等事,眼睛却盯着面庞儿瞧个不住,秦钟因红了脸,勉答了些延师课业之语,再耐不住羞情,只好引袖往面上一盖,露出双滴溜溜秋水明眸在外,垂睑道:“宝叔缘何这样看着,可是小侄哪处失礼?万乞莫怪,实是见了叔叔这样神仙人品,心中钦佩的紧,想要亲近又不得法,无意唐突了还请宝叔宽待一二。”
那秦钟先听他说话,句句皆撞在心坎儿上,正自神思飘荡,含羞忍怯,后见宝玉竟屈尊揖他,唬的慌忙抢上来拉住,不意教炕屏勾翻衣带,整身向前栽倒,宝玉见了这一种呆情,忽而想到自家身上也是一样的毛病,怎不怜惜感慨,遂揽臂环住,不令他跌下炕去。
秦钟初见宝玉作态,以为也是惯谙此道的,这时搂抱在怀,更无疑虑,只驯服趴卧,静待动作,不料久候未至,抬首望望他脸儿,虽丰颜俊丽,然满布痴凝,想到先有耳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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