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踏。
如果在这浩瀚星海中再也找不到另一个人长着翅膀,那么一定是这宇宙的法则发生了谬误。它将罪恶扭曲为真理,又把瑰丽定性为丑恶。可世界上没有永恒的真理,也没有固定的身份牌。如果你们的原罪已经被镌刻进血脉,你就要重新定义高贵。掠食者不会因为畏惧而退缩,哪怕有一天你们终将死去,你也拒绝缚手而亡。
你感到衣袖里手臂发痒,那是鳞片在生长又消失,像是潮水。这是生长的痕迹啊,来源于你对这世界的愤怒。任性地停滞在怀
所以你才要跑,跑到阿萨德的身边去。
尘世这样浩瀚,陌生的世界色彩斑斓。你总是可以透过人群看见阿萨德的影子,读懂他淡灰色眼眸中埋着的深远寂寞,那个埋在他眼睛里,从未出口的问题。
可是他来不及思索,因为有冰冷体温和滚烫心跳的孩子那么快地穿过暮色中纷乱的人影与喧嚣飞奔而来,一头重重扎进他的怀抱中。
“妈妈。”而那个归来的孩子,就那么把脑袋紧紧埋在他的怀抱里,语气像撒娇又像悲伤的祈求,“……我好想你。我们回家吧。”
他们还是一起回家。
“我睡不着,给我摸摸你的翅膀吧。”
他可能被你弄得痒了,可是没有表现出来。
“是的。”阿萨德说,“不过也没什么可惜的,只是寒鸦。”
可是那个拥抱着他的孩子却不认同。她拥抱着他,那样近的距离连体温都交融,冰冷的小小孩子也可以慢慢变得温暖。
孩子的爱是真诚又软弱的爱。你不要再那么爱阿萨德了。你要以另一种爱来爱他,所以要让时间重新奔流来长大。
她永远无法成为寒鸦,只能做冰冷的蛇,用盘起的身体围绕他。
那个夜晚,幼小的孩子分化成了alpha。
这就像是压缩了时光,两年变做一年飞快地流走,不算那么醒目,可关注到时总会让人震惊。在你九岁时你看起来和十岁的孩子一样大,或者说你其实已经成为了一个十岁的孩子。你在短短不到两年间横跨了四年的时光,导致邻居们坚信你确实是个和阿萨德一样的怪物。
和你被加速的时光相反,阿萨德的时间好像陷入了永恒的深渊。辐射同时改变了你们两个基因中的密码,让你们同处时光的乱流。一起出门时陌生人不再觉得你们是父亲和孩子,你那么不满,可又忍不住在回到家时趁阿萨德在沙发上睡着,偷看他平静放松的侧脸。
阿萨德看起来永远是最初那个抱你入怀的青年,淡漠、英俊,年轻得一如既往,时间的刻痕只落在灵魂上。你的目光掠过他的眉头,闭着的眼睛垂落的睫毛,掠过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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