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你才明白你以为的高贵亦是卑贱,强大也是屈辱,力量之下埋藏狰狞的伤疤。你的妈妈不会允许你以弱小为理由扼住他人的喉咙,因为他永远记得自己也曾经被人践踏。
如果在这浩瀚星海中再也找不到另一个人长着翅膀,那么一定是这宇宙的法则发生了谬误。它将罪恶扭曲为真理,又把瑰丽定性为丑恶。可世界上没有永恒的真理,也没有固定的身份牌。如果你们的原罪已经被镌刻进血脉,你就要重新定义高贵。掠食者不会因为畏惧而退缩,哪怕有一天你们终将死去,你也拒绝缚手而亡。
你感到衣袖里手臂发痒,那是鳞片在生长又消失,像是潮水。这是生长的痕迹啊,来源于你对这世界的愤怒。任性地停滞在怀抱里的孩子,总有一天也要学会长大。
慢慢笼罩的夜色之下阿萨德就站在那里呢。你的妈妈,你的爸爸,英俊、淡漠又寂寥。他一直都没有走开。也许自己都不确定在等待什么。在暮色中人流徐徐穿梭,再混乱的世界在夕阳降临时也会燃起炊烟,有一瞬安宁。
如果真相是如此简单到丑陋,你还会不会像过去一样……爱我?
??他还没来得及回过神,甚至被撞得后退了半步。
力度确实,温度熟悉,所以寂寞织就的屏障在一瞬间就玻璃般片片碎裂了。好像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她就长大了一点,青年的手指不知怀着怎样的心绪抚过孩子柔软的黑发,闻见了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在你长大以前的最后一个夜晚,你还是停留在阿萨德的怀抱中。夏夜的风吹动窗纱,也吹动每一丝细微的情绪。你祈求说:“爸爸。”
青年垂下眼睛看了你一眼,撑起身。因为你总喜欢躲在他的翅膀下,阿萨德在睡觉时总是赤
他可能被你弄得痒了,可是没有表现出来。
“是的。”阿萨德说,“不过也没什么可惜的,只是寒鸦。”
可是那个拥抱着他的孩子却不认同。她拥抱着他,那样近的距离连体温都交融,冰冷的小小孩子也可以慢慢变得温暖。
孩子的爱是真诚又软弱的爱。你不要再那么爱阿萨德了。你要以另一种爱来爱他,所以要让时间重新奔流来长大。
她永远无法成为寒鸦,只能做冰冷的蛇,用盘起的身体围绕他。
那个夜晚,幼小的孩子分化成了alpha。
这就像是压缩了时光,两年变做一年飞快地流走,不算那么醒目,可关注到时总会让人震惊。在你九岁时你看起来和十岁的孩子一样大,或者说你其实已经成为了一个十岁的孩子。你在短短不到两年间横跨了四年的时光,导致邻居们坚信你确实是个和阿萨德一样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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