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颤抖着含住淫具顶端,结果被顶端的凹凸磨肏得哆嗦的更厉害,淫水一个劲儿地往外喷,悄无声息被淫具吸收,一丝一毫都没溢出来。
他眼尾落着泪,呜呜哀叫着求饶认错,“停下、别再……呃呜呜!我错了、错了……呜呜啊——!再也、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嗬呃呃——!”
监察者头一回犯这样的错误,惩罚力度不到位,幸好反应及时,换了刑具。
乐洮根本没有余力组织语言,呜呜咽咽半天,才含混着说出一句:“错在……唔哈、小穴……不该……高潮了呜呜!”
这样的道歉态度监察者很不满意,定的半小时的淫刑直接调到三小时。
如此恶劣行径再度被监察者视为挑衅,这下连屁穴也被塞上了淫具。
原本只有花阜肉蒂高肿泛疼,穴腔深处只会一个劲儿发骚,真被干进来一下子老实了,每一次本能的
淫具不仅会变形状大小,还会变幻操弄的方式速度,进出抽插的算是最轻最保守的动作,乐洮根本没想到,这可恶的东西还会转着圈碾磨穴壁嫩肉,连带着脆弱敏感的宫腔内壁都被折腾得崩溃。
抵住穴口浅处骚点的,正好是淫具柱身上的一处坚硬凸起,死死碾压着骚点,换着法子地蹭来操去,原本略硬的前列腺骚点愣是被操的发软泛酸,肠穴接连不断地攀上干性高潮,身前的阴茎就算射了精,转眼又被肏到硬起来。
每一次要泌乳了,两个监察者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就会抵住乳尖,指腹变成小小的罩子,不大不小,刚刚好拢住奶尖,免得受刑的骚货再随便乱喷乱射。
潮吹太多次,快感都成了一种负担。
他刚晕厥,奸淫操弄两口淫穴的淫具也停了下来,缩成指节大小,融入到两名监察者掌心。
看到失去意识的乐洮,内心的愧疚后悔将他淹没,剥开乐洮衣服的手都在轻颤。
直到他检查到乐洮的下体。
艾德里安心疼坏了,开处方,刷自己的卡付款平账,一气呵成,动作轻柔地上药。
穴口肿的肉嘟嘟的,只是手指轻轻拨开穴肉,推进手指粗细的药棒的过程,昏睡的人蹙着眉发出不适的呜咽,眼尾红痕衬得委屈又脆弱。
脱下白大褂,他又变成了温柔体贴的邻居,在第二天一早,敲响隔壁的房门。
艾德里安拿出医生执照卡,贴在门口。
他昨晚开的处方里面那句‘随时为患者复诊’可不是白写的。
脏兮兮的风衣叠成小豆腐块放在沙发上,昨晚昏迷的乐洮肯定干不了这事儿,是监察者的手笔。
掰开穴口看了又看,换上新的药棒,整个过程乐洮都没醒,睡的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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