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让我想睡,抬起一只手遮住嘴巴,不明显打了一个哈欠,但她的视线刚好从钢琴表演者的方向转过来。背景音乐停下来了,酒吧里剩下人说话的声音。
「没有,不累。」我对她笑了笑,伸手抓起威士忌酒杯喝一口。冰球早融化了,杯壁上一滴滴水珠沿着手腕滑下,顺着手肘滴到黑se衬衫上。
「ai逞强。」她的话里充满笑意,转身又向酒保点了一杯马丁尼。
不知道是不是跟她一起来的关系,总觉得今天的酒都特别烈,感觉有点晕了,不过还不到不行了的程度,至少还能理智思考。
李斯特的《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喝多了,才觉得左右摇晃的钟摆听起来很模糊,像是从远方传来,隔着一层布幕。
「回家?」
不知道是酒醉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来证明自己的酒量很好,还是因为醉了所以分不出到底有没有醉,我一口乾掉杯子里剩下的酒,好呛,我皱起眉头,但还是吞下去。
「真可ai。」
「公共场合,别太亲密。」我记得她最後说了这句话。
既然解决问题很麻烦,那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我一向都是这麽想的。当然,有时候会付诸实行。
要也是在所有普通人里最特别的一个。
说成命令而不是g0u通,因为我从来没打算跟她交流,这就成了她单方面的输出。真是可怜,所以把求情改成命令,听起来会b较有威严一点,不过也可能会像是像冥顽不灵的老阿姨。
刺鼻、恶臭,眼睛里跑进的血水让视野模糊成一片,刺痛像是要把眼球给挖出来。糟糕透了,我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回到一开始说的,我想要让这具屍t消失,因为处理她实在是麻烦得要si。不过还好这里是我家,不幸中的大幸。
找来被拨到地上的刀子,我顺着肌r0u纹理解下四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冲洗完眼睛,出於生理保护机制,眼泪流个不停,而且因为这些该si的眼泪,视线模糊不清,好几刀都差点切了自己的手。
地上的有机物,外头的有机物,他们叫喊的声音,拍打在玻璃上的血手印,没有一个不让我烦躁。吵闹、哭叫、垂钓在眼眶外的眼睛因为我一时气氛而破裂,成了一滩血块,组织ye流过掌心,像是上百只全身黏ye的蛆。
我倒是蛮认同一个观点的,当所有人都变成了不正常,那不正常的就是那个原本正常的人。
b起牵其实更像是抓住,蛮横的把自己的手cha进对方手指的抓握范围然後厚脸皮的贴上去。恬不知耻,我的大脑一时间窜进这个词,尽管黑暗之中知道她就算转头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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