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若眠却及时制止戴筠瑄开口。
林若眠顺利转移戴筠瑄的注意力。戴筠瑄想了想,开口道:「就像你猜的一样,曾以翔是在你休学期间转学过来。听说是因为家里发生事情所以搬家到这附近,至於详细原因我就不清楚了。」
戴筠瑄眯着眼打量林若眠,「若眠,你该不会对曾以翔有兴趣吧?」
戴筠瑄觉得事情并不单纯,「好像真有其事耶,你都不知道你现在的脸蛋有多红,看来很可疑喔……」
就算曾以翔帮助过自己,她也确实有一点点动心,但是,那只是一颗尚未萌芽就注定要被清除的种子,既然如此,根本没必要太过期待。
「林若眠同学。」
「曾同学,请问你找我有什麽事吗?」林若眠淡然问道。
但是曾以翔却踩到林若眠的地雷,「曾同学,我们俩并不是能够分享私事的关系。我的伤疤如何也不关你的事,难道你是嫌它碍眼吗?呵,确实碍眼,但那也是我自己的问题,你不用多管闲事。」她顿了一下,接着说:「请你以後别再随便向我搭话。你的关心我心领了,然而,你的关心,对我而言实在是太奢侈了。」
脚上的伤疤,是谁都不能触碰的伤口。就连她,也不愿直视那道伤疤。
难不成他们看不出她很难过,她很痛苦吗?
戴筠瑄看着低头不语的林若眠,想要说话勉励她,但是,最後那些话最终没有说出口。
许,对现在的林若眠而言,独处,才是她所需要的。
事故过後,林家失去家中经济支柱,在那之後,林母每一天都必须工作到三更半夜才回家。
亲戚方面本来就很少联系,顶多在逢年过节聚聚餐。但,自从发生那场事故後,亲戚就像是失联一般,没有人来电话询问林若眠他们是否需要帮忙。
说到底,「亲戚」这两个字,不过是毫无束缚力的语词。
回到家,林若眠以一碗泡面解决她的晚餐。
墙壁右方贴着一家人出游的照片,照片中的林家人,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对b现在,林若眠觉得是一件很讽刺的事。
可是现在的她,就连「田径」二字都不想听到。
但她却动弹不得,左脚麻痹使不上力。
「可恶,你给我恢复正常,快给我恢复正常!」她不断敲打,一直打一直打,打到左脚小腿都瘀青了才停下来。
翌日,林若眠赶在林母起床准备早餐前就先出门了。
顶多看到早起的爷爷nn在公园内练功,这时候会出现在街道上的学生应该就只有她一人吧!
她走进一间早餐店,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低下头研究菜单
林若眠抬起头,她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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