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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琼霎望着浴室的方向,夜深人静,整个世界,整个房间都如此寂静,水声清晰,她的胸口在震恸。
这是我想要的吗?她想,这就是她想要的吗?
能听见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她跳下床,脚步趔趄。轻手轻脚地开门,小心翼翼地走路。
吴邪没醒。
霍琼霎掀开被子,躺下,头痛欲裂。他醒过,还是没醒,无法判断。以她对吴邪的了解,以她现在混乱、泥泞的大脑对他们的了解,她只会被错误的视觉蒙骗。
接近凌晨三点,霍琼霎时而胡思乱想,时而大脑空白,辗转反侧,闭着眼睛,眼皮突突直跳。她没有睡着。失眠有双重原因。
她蜷缩着,躺着,接着把身体摊平,让肩膀,手臂松懈下去,吸气,呼气,吸气,短暂平静之后,继续被潮水似的情绪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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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躺在一口棺材里。
和尸体的区别是,死去的人已经解脱,而活着的人,所要面临的未知、风险有时比死更为令人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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