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我们面对面僵持一晚上,恐怕都说不出所以然。
既难受,又觉得苦闷,想抽根烟,翻了翻背包,没找到烟,进山前带了酒,装在扁酒壶里,目的是为了暖身,一直没喝。
也许现在是喝酒的时机。
白酒入口冰冷、辛辣无比,我咳嗽,脸呛得通红。
我一直不太会喝酒,酒量很差,啤酒几瓶就能灌醉,何况白酒。
篝火燃烧着,我的脸烧起来,胃也烧起来。
喝了几口,没起到借酒消愁的效果,身体随精神一起苦闷。
篝火中他的脸变得模糊,我问他喝点么?
递酒给他,他没拒绝,接过酒壶,喝起来。
他对我似乎言听计从,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此前我们同行时,在后来的许多场合,我指使他做事没有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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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顺从我,包括现在,只是他不会用语言表明自己的想法,带着无可奈何、似是而非的距离,实际上,这很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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