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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浴室洗漱,吴邪在身后,一下一下,为她梳头发。他们在镜子中注视彼此,两个人的状态如出一辙。
“你昨晚揍他了。”霍琼霎说。
“嗯。”
“你们说了什么?”
吴邪似乎完全不想谈这件事,他脸色难看,但好转了一些,因为已经发生过的事、无论如何没有转圜余地。何况,他的忍耐力向来非一般人能及。
如今在做的事情,在施行的计划,必须让他不得不保持冷静,从一个非理智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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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痛苦。
他应该早已经习惯如何摆平痛苦。
吴邪搂住霍琼霎,亲了亲她,霍琼霎勉强笑了下。
酒店提供的午餐时间已经错过,他们下电梯,走出酒店。
这个县城规模不大,基础设施较他们的常居地落后不少。自从结婚,霍琼霎就从北京搬到杭州,杭州的城市建设、人文环境与北京截然不同,她入乡随俗的能力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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