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悄然过去,秋风渐起,气温开始回落。
夏日蝉歌到了奏乐的尾声,不知不觉,时间到了八月中旬,大地经过几个月的炙烤,此时已然遍地焦褐。今年老百姓祈求下雨的愿望彻底宣告落空,整个夏天没有一滴雨水,粮食全面减产,更让人绝望的是,金hse的稻田中出现了成片h绿se的虫子。
正所谓大旱之后必有蝗灾,今年的大龙就跟被老天下了降头,运气是背的厉害,粮食减产也就罢了,旱灾刚过,紧接着就是蝗灾。
寄希望秋收撑到明年的人家全是清一se的愁眉苦脸,更有甚者直接跪在田里哀嚎。天要亡他们,他们不得不亡,随着一个又一个村子接连发出哭天抢地的哭嚎,京城的气氛也出现了两极分裂。
老百姓们拿出家中仅剩的银子,天刚放亮就来到粮铺排队,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唉,亩产五石左右,b往年少了一半,苦呀。”
“你快别说了,我们村收成是勉强可以,但粮税b往年高了将近一倍,扣了税后余粮能不能熬过冬天都难说。这不,村长叫我们赶紧来粮铺买粮,全村人都来了,每个粮铺都有人排队,我们打算把粮食合在一起熬冬天。”
“可不是嘛,唉,忙活大半年连一口余粮都没有,也不知道忙一辈子是图啥子嘞,我想着把家里的银子都换成粮食,能吃多久算多久,也不知道朝廷会不会赈灾。”
“唉,老天这是要b我们上绝路吗。”
他们是庄稼人,说白了就是泥腿子,虽说地位叫做“士农工商”,但真要处起来其实是“士商工农”,只是谁也不敢说出来。农民意味着粮食,没了粮食离亡国也就不远了,但古往今来的历史都在诉说一个残酷的事实,农民养活了许多人,却唯独养不活自己。
此时林府门前就地摆放着几个大箱子,清丽温婉的nv子站在门旁,伙计们把箱子搬到她面前,依次打开。随着箱子打开,金银玉器反s出的明光晃得百姓频频侧目。
“还有一大车r0u呢。”
“听说林家这几天有喜事,这些都是大老爷宴饮的东西。”看着那一车酒r0u,人们瞪大双眼,馋的直咽口水。
“想得美,老爷们吃不完,府中还有很多家奴呢。”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人yan羡的看着从府里走出来卸货的家奴:“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些,当奴的倒是先吃上了,听说当奴的还认字呢。”
“哈?奴子认字作甚?又不能读书。”男人的声音g起了人们的兴趣,他们不相信奴子都能识字。
“这般厉害?听你这么说林少爷也是个厚道之人,少夫人也是出了名的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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