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那根肉柱上的青筋在跳。
杜以北靠在他怀里,喘息着说哥。你知道吗?自从你结婚那天起,我就下定决心这辈子再也不自慰了。
“嗯……”杜以北这短短的一声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我想射了,好想……我能射么?在你手里……哥……”
他脑子里就剩下两个字:完了。
他挺傻地啊了一声,杜以北的手就跟着摸上来,有些用力地覆在了他手背上。
他颤了一下,有些崩溃地闭上了眼睛,手被杜以北带着开始撸。他好像从来没有那么湿过,没一会就流了自己满手透明的水,性器头部跟杜以北的紧紧贴在一起,肉贴着肉地磨,温热滑腻的触感鲜明到他想哭。至于是爽哭的还是羞耻到哭,就不能说清了。
杜以北熟悉他到每根头发丝,不可能听不出,埋在他衣领间的动作顿了顿,下一秒粗糙舌面就擦过一侧乳尖。杜以南那处完全是未开发状态,猝不及防被舔了一下,先是觉得痒,然后是怪,居然被激得呻吟出声,紧接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愣着反应了能有两秒钟才挣开手去捂杜以北耳朵,捂之前还没忘了先往杜以北衣服上擦了擦一塌糊涂的水。
得如火上浇油,整个人仿佛差些就要撅过去。
他没忍住喊了一声:“看屁!”
一切都放任了。
陌生的倒差更多地引发出的是一种异样的心理性快感,而他被这种未曾体会过且仿若永无休止的快感击溃了。杜以北还在喊他的名字。明明以前只会叫哥的。操……他眨眨眼睛,在一片模糊里看到有一滴眼泪掉在了自己手臂上……为什么?要死了,会死的……他听到自己好像从鼻腔里很高的地方长长地呼出来一口气,声调软乎得不像话,小腹上蹭了些什么东西黏黏的,温热,杜以北的声音好像很远又很近,有轻轻的吻落在自己的眼角和脸颊上,一个,两个。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弄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