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听得懂啊？

画。

等到了傍晚，他才画完第一幅画。

裴衍一点头。

“应该给我点酬劳了。”凌小凌吃到一半才缓过来，她喝茶休息的间隙看向他说，“不然接下来我不会配合你。”

大概是他不喜欢被人威胁，所以忽然一把抓住凌小凌的手，等凌小凌反应过来的时候，后背已经砸在了床上，和丝绸被来了个亲密接触。

他在瞬间压了下来，背后的黑洞随之消失。

和她的「如影随形」有点类似，但速度感觉会更快一点。

主动的g住他的腿、柔软的肌肤隔着k子都能感觉到丝滑。

看来本能在他身上也起效。

但他没有脱k子，反而忽然起身端坐在一旁——尽管他的跨界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但他还是动作优雅的坐在床边。

凌小凌都得承认此时她大脑有点宕机。

这种时候怎么处理好呢？

他为什么不继续？

裴衍一就像是看出了她的困惑一般，微微俯身将她侧边的被子拉过来盖在他身上，说：

凌小凌顺从地拉住了被角，这才看向他：“这和能力有什么关系？”

“但对于你我这样的人，不管坏掉多少衣服都不会有什么感觉。”

“能力之所以能被驱动，本质上是因为yuwang，而你是一个没有yuwang的人，所以你不会有动力去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你看吧，你根本不在意。”

“愤怒也好、自尊心受挫也好、渴求也好。

“如果一直保持无yuwang的状态，那么你的能力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因为她仅仅只是把人类的躯t，作为短暂的寄居所，或是类似于一件衣服一样可以随时更换的东西。

不在乎也就不会有什么情绪波动，也就难以获得更多的……或许是江戟所说的那种“看见”。

吃饭的时候，裴衍一和她聊起江戟的事。

凌小凌说：“或许。”

凌小凌塞了个茄盒子到嘴里，这玩意说不上顶级的好吃，但总让人念念不忘。

凌小凌终于抬头看向他。

那么在生下焦熹和焦玄之后，她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了。

她并不是人类，她的孩子也不需要从头开始学习，只要她想要，她就可以在自己留下的基因碎片里面植入自己的记忆。

她没有立刻收回那两个小孩身上属于自己的部分。只不过是因为等这个世界的轮回结束之后，那些部分都会回到她的身t里。

她既不会感到受辱，也不对报复产生快感。

她并没有完全的成为一个人类。

凌小凌说：“其实不变强也无所谓。”

凌小凌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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