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听起来无疑是在自我贬低,可温漾又不在乎沉初棠对她的看法,贱不贱的,单一个文字,更不能定义她。
这女人都亲口承认了她是个贱货,为这样一个贱货他又有什么值得可气的?归根结底,他会对她有兴趣不过是以前从没接触过女人,新鲜感使然罢了,他也清楚男女之间存在着本质差异,可在他的观念里压根没有性别这一分,他向来都是一视同仁地不把比他档次低的货色当作人来看待。
沉初棠面上已是无甚波澜地辨不出情绪,威胁般说道,“别再让我看见你。”
“我保证不会再在你眼前出现了。”温漾郑重承诺,眼底流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喜悦——沉初棠终于肯放过她了!
温漾跳下床,头也不回,直奔房门,睡袍随动作轻飘飘荡起,独留一抹如风中柳絮般轻俏的背影,翩然而去。
温漾还是走了,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走的,衣服上有股洗过的香味,她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和腿间貌似也完全没有任何不适感,甚至清清爽爽的,至于什么原因她无心追究,只想快点离开,下楼路过客厅却瞥眼发现一个熟悉的袋子,朝里瞅了瞅——
空旷的房间内,偌大的床铺乱作一团,沉初棠整个人蒙在被子里,病态给他镀了层脆弱的光圈,他忽觉自己才像是受到屈辱,被抛
这个想法令他陡然打了个冷颤,他愤愤不甘地砸了床一拳,引起一小片震动和剧烈不停的咳嗽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