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下班时间,许星阑来到了江毅的办公室门口,一会儿他们就得回许家和长辈们吃饭了,幸好今天他的屁股已经好了大半,不然真怕坐都坐不下去。
“没什么,我过去吧。”
茶水间里,江毅和陆恒几个同事在打手机游戏,陆恒正扯着嗓子嗲嗲的跟游戏里的男队友“撒娇”。
他们的手机里传来男队友见鬼一样的嫌弃声音:“我草娘娘腔,你离我远点——喂离我远点啊,不然老子一枪崩了你!”
“草草草你别他妈追着我啊!别他妈追着我听到没有!”
江毅和同事们都没忍住,笑的停不下来,有两个同事甚至直接挂机笑出猪叫。
最靠近门口的人看见了许星阑,笑容都僵了,火速站直:“许总!”
“江总,可以走了吗?”许星阑脸色有点不好看。
“没问题啊,已经忙完了,我回去拿下包就行。”江毅回过头对同事们笑了笑,“行了,你们没事就能下班了,我先撤了。”
坐在了车上,江毅没急着直接启动车子,而是先打开了中格,里面放着一些零散的钞票和笔之类的小杂物。他熟悉的拨开这些东西,在最底下的暗格里取出了自己的那枚婚戒。
过去那年里,许星阑因为不情愿那段婚姻,结束了婚礼之后就摘下了他和江毅在众人面前交换戴上的戒指,除了和长辈们吃饭时,他再也没戴过。江毅似乎也是时戴时不戴,离婚后彻底不戴了。
江毅没说话,看也不看的把自己的婚戒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然后发动了车子,离开公司的地下停车场。
明明知道这什么也代表不了,也改变不了自己和江毅已经不再是夫妻的事实,但许星阑就是想……这次,他再也不要摘下来了。
演戏,又是演戏。他和江毅总在演戏,在同事和家人们面前演恩爱夫妻,在那场婚礼里演幸福的一对新人。
“一会儿不管哪位长辈说生孩子的事,你表示我们会尽快就行,别说太多了,怕言多必失。”
“很像演戏对吧?”
“之前我也觉得,好像演戏。”
“那场婚礼更是假的让我自己也觉得可笑,但是真奇怪,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观众…他们居然都没有发现我们演的很蹩脚啊。”
“哦?”
“之前演的好是因为一切的确是假的,是需要演的。”许星阑说。
他的声音好轻,像他现在一样,低微到尘埃里。
他们回到家里,客厅里已经传来家长们的谈笑声。江毅的父亲江自明和母亲聂烟都是做教师的,谈吐儒雅博学多才,任何人都喜欢和他们聊天。许星阑的父亲许清言是企业家不必多言,母亲庄念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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