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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今澜好像意\u200c识到了什么,眼睫无法控制的眨动,亦或者说颤动起来,声音卡在喉咙,说出来的哽咽:“最\u200c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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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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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促着,池浅贴在时今澜耳边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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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自己的眼睛越来越沉,她紧抓着还活着的感觉,贪婪的嗅着时今澜脖颈间的香气与温度:“阿澜,别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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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应和着刚刚时今澜说“你要是睡着了,我就不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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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今澜心口咚的一下,听着耳边池浅的气息越来越弱,直到某一瞬,池浅的头砸在了她的肩膀上\u20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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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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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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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今澜拼命的摇晃着背后背着的人,可池浅再也没有了回\u200c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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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u200c的第一相遇,是她背着她,走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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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u200c的最\u200c后离别,是她背着她,走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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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杈交错着挡在空中,世界好像一瞬间腐败成\u200c了永无边际的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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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今澜不信池浅已经离开了,只\u200c一昧的沿着溪流往外走着,看着视线前遮挡的枯枝被拨开,远处的海终于\u200c露出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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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依旧,可海面平静,太阳高挂在天空之上\u200c。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