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到他的内部,他要被挤得破碎,胃里蝴蝶扑飞,酸液逆流到喉管,发苦的唾液在口腔里积聚。他可以感觉到她紧握的手,坚硬的拳头。她攥住他的心脏或者胃——两者都被挤压到皱缩,所以他也不能确定是哪一个。她肆意冲撞,如同飓风过境。而他是狂风暴雨摧折后残留的纪念品。
啵地一声手掌滑出,成股的润滑液滴答滴答从不能闭合的深红小洞里流出,似井喷,或泉水淙淙。男人如释重负般松弛下来,然后他骤然蹦起,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她又闯了进来,整只手。手指与手指间在他的体内叽叽咕咕扑哧扑哧,“你听,你的里面在唱歌。”她俯身在以肉眼可见速度坍塌的男人耳边低语。
“你也给我叫起来。婊子。”
“报数。”
她无声地笑,如果情况允许,她甚至想吹口哨。进行到第几下她当然知道,但男人的呻吟和哭叫过于美好。他满脸通红尽力整理好自己来数数的样子也很曼妙。当然,她更想看他求饶。
九十秒。
但是她灵光一闪想到更有趣的玩法,可加大戏剧的冲突性。
一百八十秒。
“你原来的主人没有教过你这个?还是客人太多让你连最基本的东西都忘记了?”
真可爱。真可怜。
“你本来还有一个三分钟。”她干脆地抽出,“但我改变主意了。”
“停。”她微笑着喊出这一句。
她笑着躲开,跌在床沿,“需要额外的扩张啦。”她吐吐舌头,“他太紧了嘛。”她摸上男人的肩膀揉捏,“放松。”
“转过来,我们要赶快把你弄松点。”他僵了一下,翻过身,腿字张开,脸埋在臂弯里。
一块软绵绵的东西突然落在他脸上。他眼睛睁开一条小缝。是个枕头。他咬住棉布,把脸整个埋进去,掩耳盗铃般遮住四面八方若有若无的视线。
大白枕头上下扑扑动了两下。
他条件反射般内脏都紧缩起来,泪囊口腔鼻腔逐渐充满液体。
眼睛里的热流似涌向小腹,他脚背绷紧,脚趾蜷缩,被烫得失了形。
她加了几次润滑液,却觉得自己加的是奶油和砂糖。男人被烘烤得蓬松绵软,闷在喉咙里的轻哼也甜腻着氤氲出蜜香。
回一节手掌,伸直手指沿着g点边缘轻抚,他抬腰,但她就是不直捣目的地,只是磨人地勾弄,就把男人指奸到出水。
女孩笑眼盈盈。
男人又一次向她张开了腿。而且主动把屁股抱得更高,即使绵软的腰已经难以承受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