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腿字张开,脸埋在臂弯里。
一块软绵绵的东西突然落在他脸上。他眼睛睁开一条小缝。是个枕头。他咬住棉布,把脸整个埋进去,掩耳盗铃般遮住四面八方若有若无的视线。
大白枕头上下扑扑动了两下。
他条件反射般内脏都紧缩起来,泪囊口腔鼻腔逐渐充满液体。
眼睛里的热流似涌向小腹,他脚背绷紧,脚趾蜷缩,被烫得失了形。
她加了几次润滑液,却觉得自己加的是奶油和砂糖。男人被烘烤得蓬松绵软,闷在喉咙里的轻哼也甜腻着氤氲出蜜香。
她复屈起手指,在男人绷得更紧前突然松开,又回到隔靴搔痒的状态。反复几次,身下的屁股追逐无果抬起又跌下,吞着她的手又吃不进去,只得磨着床单止痒,淌泄出几滩湿粘透明的水渍。
捕食者总是更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