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在医院住了将近一个星期,直到今天早上医生才将我放行回家。
本来慈安想给我代理办手续,却被我制止了。
没有双腿,就已经不是健全的人,要是出院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活着或许就是浪费一天的空气。
“这些,我自己收拾就好,实在不行有管家,慈安用不着你做这些。”
我下意识的情绪复杂,这段时间太多事情,让我将这种异样的情绪压在心底。
慈安放下手中淡蓝色行李箱,来到我面前,他的手掌握住我的双手,单膝和我平视:
“”
心里是酸涩的,就连眼睛都变得湿润。
自卑孱弱的身躯,自卑双腿残疾,自卑连任何感情都拿不出手。
他们都说雌虫配上任何雄虫都是高攀。
我只是性别既得利益者罢了。
这是我这段时间,思考很久后得出的答案,慈安的未来不应该毁在我身上。
不管你是否残疾,那都不重要,你的存在就是我们彼此的意义。”
“万物都是从这里出来,没有任何事物出来的时候就是个废物。”
我将身体倾斜,额头抵在慈安的额头上,我们间的呼吸是如此相近:
暧昧诡异的气氛瞬间荡漾无存
“孩子,不会说话就别说。”
我拉开和他距离,继续直视着他。
我还想继续开口,去被慈安圈入怀中,嘴巴再次被慈安堵上。
尽管住院这段时间,我找过好几个医生给慈安看脑子,医生纷纷表示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