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绪陷入崩溃之中,插在我身上的导管在传达着身体数据,检测我精神力和生命体征的仪器,在不停的播报,警报声让在场每个人的情绪都陷入焦虑。
我的逻辑思绪在混乱,在崩溃,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我还在上初等部的雄虫学校,认识一个叫格罗的雄虫。
直到有一天
格罗他,拿起斧头,在分尸,烹饪
周围的雄虫在欢呼,在雀跃,在兴高采烈的分食。
我大脑像是被割裂般疼痛,我不想活了。
被拐卖,被奴役。
为什么到哪里,都是痛苦的。
别救我了,我不想活了。
“砰”急救室的大门猛地被打开。
反应快的立马出声呵斥慈安:“什么人,现在正在抢救病人,你怎么闯进来。”
医护人员试图跟慈安拉扯,但都被慈安挡了回去,有的见事态紧急,害怕慈安伤害到我,连忙联系安保人员。
我脑海中纷飞的画面,像是被触碰到什么关机键。
我的意识也渐渐地回笼,思绪不再嘈杂。
医护人员面面相觑,一时间无法解释到底发生什么,惊犹不定的盯着慈安。
意识重新回归到黑暗中,渐渐地睡意翻涌,沉沉睡去。
“醒了?”慈安不知道怎么时候出现我旁边,或许他一直都在。
慈安仿佛能将我看穿,轻而易举的看清我的状态。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大脑还处于放空状态,凭着本能再次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