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检查结果出来,慈安一切正常,压根没有任何的精神问题。
我全程黑着脸,看着慈安的体检报告和听完医生给出诊断结果。
诊断医生是专门负责我心理治疗的医生云舒,云舒天生微笑脸,有极强的亲和力,对谁都是温温和和的模样。
“玉玉,您很久没来复诊,最近怎么样?”云舒跟我唠家常般问我近况。
“嗯,还好。”
“人不错。”慈安确实很好,要是没有那种出乎意料的行为会更好。
我对慈安谈不上喜欢,谈不上讨厌,很神奇,仅仅一天的时间,他突然闯入我的生活,似乎也没那么排斥。
“砰”治疗室的大门猛地被打开。
待看清来人的面孔后,云舒立马又恢复和蔼可亲的模样。
“云舒,你是我的心理医生,为什么要给其他雄虫看病。”
微胖的身躯,华丽的雄虫服饰穿在身上,戴满各式各样的宝石,红色短发,圆润的脸上五官阴郁,因愤怒而变得扭曲。
格罗很显然也认出我来,之前嚣张的气焰,也熄灭不少,看我的眼神却带着不善:
说完,格罗猛地将治疗室的大门关上,发出剧烈的震动。
“抱歉阁下,突然被打断,格罗阁下之前的心理医生退休,格罗阁下就被分配到我这。”云舒慌乱的对我解释,动作都局促几分。
曾经我身上发生的一切,最了解的人,云舒是其中一个。
云舒猛地站起,像是绷不住,眼里都是愧疚之色,踉跄的跑到我的面前,蹲下身,双手环保住我的腰,他将头埋在我的怀里,他哭了,眼泪打湿我的军装,声音带着哽咽:
一个连自己生命都不想要的人,那还有那么多心情想这些原不原谅的。
不管云舒到底怎么想的,是高估他在我心中的地位,还是低估格罗的下限。
我没办法适应现在状况,只能呢喃的问。
“嗯。”
云舒神色复杂的望着我:
我没回答云舒的话,对安保人员交代几句,不要伤害云舒,我也不会怪罪的话,启动轮椅离开。
我知道这压根就不是我身体的问题,心灵上的创伤,带给身体上的连锁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