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中婴孩啼哭。
愿你不生恨于我,李霜。
“娘!”女童纯真无邪,腻人地抱住她撒娇。
辛茗闭眼,秀眉微蹙。
下身的肉虫竟是跳起,花穴微微泛湿。
烛光下,李霜如食蜜饯般香眠。辛茗捂嘴,身体抖动,一根兰花指翘起,皓腕来回不已。随后一阵哆嗦,抬手满掌白浆。
走在林中。
那是鸟。
那是坟。
来日便知。
娘,我有爹吗?
我爹是谁呢?
李霜想起山上的坟,便眨眨眼,扭头装作看别的景致去了。
可有些心事,总是消不去。
数次飞散白浆,辛茗眼角生出疲倦,她的被单已是大片黏湿,望着沉沉睡去的李霜,她下定决心。
整整需要三百六十五日,三百六十五次。
辛茗对李霜下令:“脱衣服。”
“躺下吧,霜儿。”
辛茗脱去衣衫,大大方方地展示,一对圆润丰满的奶器,一根血管纵横的雄柱。
“娘,这是作甚?”羞涩又胆怯。
“你会快乐的,把腿分开吧。”
少女咬住手指,扭过头,娘的目光太过滚烫。
腹部被一根热棍抵着。紧张,有点害怕,和娘十指相扣,娘的厚唇,舌头被不停挑逗。
连。
李霜捂脸,那么大,能进来吗?
但她有不能停手的理由。
进去了。捅穿了。到底了。
她的第一次与她的第一次。
作势欲拔,少女牢牢吸住。
“辛苦了,霜儿,”拥入怀里。
读书时,李霜坐在书桌前。一双手按住馒头,精准捏着两颗红豆,少女并紧双腿。
李霜捂脸,红如草莓,不知为何有些伤心。
娘亲更快了,她夹不着。李霜撑到极限,娇躯顿时如遭电击,抽搐着,两眼失神,止不住地流水,颤颤道:“娘,霜,霜儿,坏掉,掉了”
日子来来去去几十次。
少女提笔作画,墨染白宣。背后的母亲抱住蛮腰,反复冲顶。
少女一捋纷乱发丝,胸口稍紧,白色乳汁滴在宣纸上。
“你不会怀孕,这是你体内功法的缘故。继续作画。”
娘亲一顿,李霜便知已经来了,稍稍期待着。
“再来。不许分心,认真作画,”娘亲咬住她的耳朵,再次抽插,如野兽般不知疲倦。
不过百来日,李霜便爱上这般滋味。
两人手牵手,行过大街小巷。李霜不得多言,每次行走,那硬物便折磨她流水不止,胸口酥麻,染湿衣襟。来往之人,偶有注意,便盯着她胸口看。
娘亲将肉根化作原型,成狐根状,撩起李霜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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