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让我回到你的子宫,爸爸…”她在他耳边喃喃。男人的髋骨扭动,腰向前倾,被撑涨成圆形肉洞的嫩红雌穴紧箍着她的柱身,将她硬吃了进去。开了一条小缝的子宫口极力张开,如食卵蛇贪婪地试图吞下比身体还大的鸽子蛋,上下颚间相连的软肉都被蛋身撑得透明。她蛇身的龟头终于完全进入了父亲的子宫,温软丰润孕育生命的巢穴,她最初的家园。说来好笑,父亲在她生命中的形象大多是冷硬疏离的,同此刻紧裹着她的湿热内腔截然不同。也许初生的婴孩正是因为这温床,它窄小的独居地,无垠的温柔乡,才依恋敬爱它的生母,将区区凡人在心中立为伟大神明。男人生下了她,却选择做她的父亲。他剪断她的脐带,血脉相连之处向她永久关闭,然后用人造的范式将她牵系。然而他未曾能够想到她将会再次回到这里。少女拥住男人,她的名义父亲与身生母亲。这是天赐的神迹。她得以溯回原点,甚至可能拥有复写的权力。不,她不能这么想。男人是暂借
这转瞬即逝的想法吹动了亘古前的云层。夜风穿梭,拂过生长在世界肚脐上的圣树。枝叶簌簌作响,预言者闻声抬头。蛇衔住了尾,生命在重启间周而往复,成为永恒。
可她玩得太过于细致了。那对乳头在草地上磨得红肿破皮,敏感得很,此时被她冰凉的手指一激,就硬挺着立起,像两颗小小的果核。她还嫌不够似的,将顶端搓起拧弄。男人被玩弄得乳晕充血,乳头勃起如两颗豆粒。他此处颜色比深褐皮肤更深,微张的凹陷乳孔却是粉红色的,看上去也很娇嫩。但她怀疑这小小的奶头根本产不出什么乳汁来,恐怕连只小猫都喂不饱。她好奇心又起,捏住他乳头掐捏拉扯,男人吃痛,雌穴也随她动作绞紧。“父亲,你怎么不泌奶了?”他刚刚才被女神挤出过乳汁,现在无论她怎么揉搓,男人只是屁股潺潺流水,将她的耻毛都沾湿得湿漉漉的,这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男人啜喏着,许久才从唇缝里憋出一句:“…挤不出来了。”
“用羊奶。”他回想起以前用羊奶代替母乳哺乳婴孩的日子,良心被愧疚撕扯。
“佐伊,请、…请你吸我的乳头。”
“为什么要带着锁呢?”她俯在男人耳边低语,即使他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咔哒。”男人软垂在少女肩上的头颅突然抬起,他湿漉漉的眼睛惊恐地瞪大,哀求似的望向不远处歇息的女神。她又召唤出了拉车的枣红骏马,抱膝坐在马旁,轻抚着它脖颈上的飘逸鬃毛。她感应般回头,轻悄微笑。食指竖在唇间,示意他噤声,不要打搅了马儿吃草。少女手心一沉。她轻笑,将接住的青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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