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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没看过,还怕多这一眼?”
童婳还想要反驳,他随手将灯熄灭,黑漆漆的浴室,将她放在坐台上,用毛巾擦拭干净。
她莫名获得安全感,贴着陆焰平坦的腹部打盹儿。
并主动软了语气,“如果我好好干,你们家会给我升职么?”
男人的覆在她脑袋后的手稍有停顿,然后道,“当然。”
童婳低着头,目光如炬,在他见不着的地方淡定勾唇。
那会,她应该是离陆焰最近的时候。
只要和他睡完觉,无论她提什么条件,虽然过程磕绊,总能获得她想到的结果,比起男人的心,又或者裤裆里的玩意,童婳更在意他手里的权与钱。
童婳尤其清楚自己的定位,对陆焰的忠诚度毫无要求。
每年扑上来的女人一茬又一茬,男人大概心里惦记着童溪这号初恋情人,至今没做出什么出格事。
况且,童溪完全不敢答理他。
二十四岁,童婳呆在北疆大半年,也坚持干了半年的前台,像回到了小时候,她在大伯家系着围裙做小服务员,握起手心,卖笑。
她每日和陆焰爷爷奶奶同吃同睡,丰盛的伙食使她日渐身宽体胖。
身形颀长的陆焰哪有为人夫的自觉,整日约着同学朋友到雪场滑雪,野雪场荒无人烟,也没信号,男人一失联就是一整天。
童婳小酌几杯白酒,醉醺醺爬上床。
记忆如噩梦的浪潮般将她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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