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婳侧过身挨着沙发,盯着咨询老师,微微皱眉,“他当时真的特别难搞定,我好几次以为我要输了。”
瞿素玲微微一笑,“可你还是赢了,对吧。”
她揶揄道,“你拿到那笔钱了么?”
童婳摇了摇头,目光暗含深意,“我要是真赢了,如今还用得着坐这里跟您诉苦呀。”
她拨弄着指甲,“我老公根本不爱我,他压根没爱过我。”
说这话时,童婳目光淡然,微微抿着的朱唇,眉目间静如深潭,看不出情绪好坏,似乎早已接受,亦或习惯发生的一切。
瞿素玲看着她,“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童婳低下眼眸,旧时那些纷乱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她只有偶尔闲时在无人的角落才会拿出来咀嚼一番,然后找个谁也看不见的地方,深埋起来。
她显露出来的东西,完全取决于对方。
童婳扬了扬眉,乐于目睹她用真心话换来老师的同理心。
“因为差别对待。”
自童婳见到陆焰第一天起,男生对她和童溪天差地别的对待,连瞎子都能感知出来。
搬行李那日,那人扛着童溪二十公斤重的行李箱爬上六层楼梯,气都不带喘一下,又自告奋勇地跑上跑下,主动给女孩买各类生活用品。
干完苦累活的他独自倚在走廊栏杆休憩时,毫不留情拒绝了她第一次索要联系方式。
隔天晚上的破冰局,她选择短信轰炸陆焰,甚至不惜用灌醉童溪的恐吓方式将他招来。
回去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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