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细密,擦了几圈就干的差不多,他向她投去目光,“那你想我了?”
“当然。”童婳对上他双眸。
“那为什么不接电话?”
果然,又来了。童婳倒吸一气,知道他小心眼,没想到这么小心眼,“还不是因为你气我。再说,我不想接就不接。”
他背对着她坐下,洁白柔软的床单陷进好几厘米,背影光洁细腻,脊背节骨分明,人却再次寂静无声,似乎是无话可说。
这男人总是无声胜有声,猜不透的深沉,讲直白点,太装了。
童婳等不住,无聊地用手指戳了他一戳。好半响,他才再次出声。
“外祖母走了。”
童婳呆了一下,脑海反复回响着他的话,柔弱无骨的食指停滞在半空,“什么时候?”
“一个月前。”他始终背对着她,口吻不咸不淡,听不出丝毫情绪。
“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接电话了吗?”
他微微侧过头,向来犀利无比的目光,此刻深沉,克制,夹杂着无法言喻的东西。
童婳愣在原地,突然有些心烦意乱,这不是陆焰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她,或怜悯,或失望。
或讽刺。
她攥紧拳头,仰头轻声辩解,“你可以问我爸的呀,他知道我在哪。”
“他说不知道。”
“况且知道了又如何,”他顿了顿,“你们才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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