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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那样开心的笑容吗？”女人说，“吉霄，是施舍还是礼物，你小时候明\u200c明\u200c分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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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霄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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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结松解，终于有心情开玩笑。跟吉小红提起方知雨的旧茶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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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里面放了方阿姨的头发，小猫的骨灰，还有老师的遗物。我\u200c第一次去她家不知道，把茶罐撞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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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小红目瞪口呆：“你这家伙！”又担心，“骨灰没撒吧？不对，头发跟遗物好像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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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要，都没事，”吉霄答，“盖子\u200c关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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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发什么疯要去撞人的罐子\u20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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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u200c不是有意的，是因为当时跟方知雨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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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意识到不对，赶紧收声。但已经晚了。吉小红什么都明\u200c白了，再次出手拍她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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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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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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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u200c完又实在好笑。“就那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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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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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时候安排我\u200c们\u200c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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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要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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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什么？”吉小红不解，“你现在都知道我\u200c不是老古板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u200c也想见见小雨、想跟她聊天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