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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部门我不是问过你吗，你叫洛希是不是因为\u200c洛希极限？你说是的，还说觉得人与人之间也\u200c该那样，有不破坏彼此自由的安全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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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希惊讶：“你居然\u200c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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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u200c了。”吉霄说，“可我当时就在想，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u200c啊：星体的距离一旦小于洛希极限，随着靠近，两者间较小的那个会被较大的撕裂，变成它的星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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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希努力维持住淡漠：“所以呢？你凭什么认为\u200c我是较小的那个？他比我老\u200c，比我丑。想抛弃他，我随时都\u200c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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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着迷于他的资本和资历，”吉霄一针见血，“他用物质、经验以及通过这些换来的智慧来瓦解你。更关键的是，你重视爱，但爱在他眼中跟真\u200c空没区别。不然\u200c他不会连最\u200c基本的专一都\u200c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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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希明显动摇了，嘴上却还是说：“你果然\u200c不懂什么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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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不懂，”吉霄说，“所以我从不追求某个词语，某种主义。我只信直觉，饥饿的直觉。爱让人占有，让人获得，让人成长，但同时也\u200c需要人消磨一部分自我；我愿意为\u200c一个人付出几分，她又\u200c是否愿意为\u200c我做同样的付出？只有双方都\u200c愿意，才有前提谈爱情，不然\u200c只是肉*体关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