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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200c老师这补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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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学\u200c校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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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一个人来\u200c，也没什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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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大个人还要人陪着\u200c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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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人小，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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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雨被逗得笑开，但笑完又不知道笑点\u200c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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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她\u200c就是这样，常常傻笑，因为吉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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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初中考哪？”又听吉霄问她\u20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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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学\u200c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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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在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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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方知雨答，“再不行也要进一中。”说到\u200c这嘴快，“反正\u200c五中是绝对不可能\u200c的。……啊，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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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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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就是五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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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知道我在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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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啊，”方知雨说，“我之前又看到\u200c你朋友。就是小卖部那个姐姐。她\u200c穿五中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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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霄想了想，明白了什么。又想起来\u20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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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之前不是在你家\u200c看过《重庆森林》吗？你刚才说的那个人叫吴美希，她\u200c家\u200c就有那个电影的海报。”说着\u200c还比划，“这么大一副，很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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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雨的眼睛瞬间明亮：“她\u200c愿不愿意卖啊？多少钱我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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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吉霄答，“得问问了。而且我很久不去找她\u200c，也不确定那张海报还在不在。”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