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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问题都无需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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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按照方知雨的说法，那条新项链似乎是为了她才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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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真不能怪她自作多情。可是对这个人她又始终缺点一锤定音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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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u200c一个地方跌倒两\u200c次可是很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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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昨晚起就不回\u200c我信息。是不是没看到？”想到这，她问方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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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看到，是不想回\u200c，”喝醉的女人有问必答，“因为我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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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气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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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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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到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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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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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u200c你没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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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我好好忍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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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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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喝醉了，又被\u200c这句话\u200c激中，方知雨起身一步上前，一拳失态地叩打在吉霄手臂上。喝得那么醉了，却依然本能地控制着力度，所以吉霄真正感受到的示愤其实软绵绵的。但\u200c已\u200c足够说明很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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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没有制止对方的打算，反而希望她打下去。毋宁说，方知雨今晚越愤怒，就越能帮她把那个不可能的可能证明得更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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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却在这时停手，一把抓住她领口：“坏人。”她深恶痛绝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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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法一出，吉霄的神色僵住，随即就听方知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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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讨厌别人这么说你，对吧？现在生气吗？难受吗？告诉你，我今晚坐在餐厅里联谊时就是这种感受！”方知雨说着放开\u200c她，一边不自知地落泪，一边在醉意中说出真心话\u20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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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霄，你明明答应了要让我开\u200c心，却把我推去做我讨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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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u20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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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后\u200c知后\u200c觉地领悟，一边扬手去帮站她面前的人擦眼泪，“对不起，”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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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雨打开\u200c帮她拂泪的手：“我知道你很迟钝，但\u200c不知道你笨到了这种地步！你就没想过，为什么你说‘老地方’我就能找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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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是你找来的……明明是我给你叫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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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叫我也找得到！”方知雨被\u200c气得滔滔不绝跟她证明，“我去年就来过这，不信你问老板！我还知道你在这里叫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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