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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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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买药前明明不是这样，那时候她讲话\u200c强势气场可怕、压制得她好几次说漏真相。然\u200c而从刚才开始，她又变得不着调起来，让她想起之前跟她在一起的种种。其中某些时刻很是暧昧，她却不确定对方是无心，还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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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雨完全不是对手：“别\u200c问了，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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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霄无视她的请求，继续提问：“你一个外地人，怎么听得懂本地话\u200c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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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雨被直击要害，把\u200c帽檐压得更严实：“我……听不懂啊，是你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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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霄也不追究，只\u200c是帮女人看一眼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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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他们\u200c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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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雨还是一动不动。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姿势是遮住了脸，却把\u200c鲜红润泽的双唇露在外面，外加暴露一双雪白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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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手腕上，又是好几处浅红色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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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晚等她的时候弄出\u200c来的吗？吉霄想。为什么又这样？跟她说的“焦虑症”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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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猜测，一边伸手帮方知雨擦她帽檐上的泥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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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u200c而刚碰到帽子，对方就反应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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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误以为她要摘帽子，方知雨捂紧自己抢白，“我戴了一整天，头发\u200c很乱！”甚至说，“我其实好几天没洗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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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u200c她在害怕什么，吉霄启口：“我不是要拿掉帽子，只\u200c是上面有泥，我想帮你擦。不过\u200c待会儿也确实需要你往上戴一点。你的伤在颧骨那，现在全遮住了，我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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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还是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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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雨，我想看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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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u200c有歧义\u200c。是说这样清理上药更方便，还是在表达一种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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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知道答案，却问不出\u200c口。只\u200c听吉霄继续说服她：“你知不知道，你额头也是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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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理它\u20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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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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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右边额头有些破相……会吓到你的，”方知雨说，“反正你别\u200c管它\u200c，我回家自己擦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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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吓到我的，”吉霄柔声跟她说，“而且我不会碰你破相的地方，只\u20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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