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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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他力道松下来，苏乔趁机把手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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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抓得太紧，手指黏在一起，有点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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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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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西的火气再一次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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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算了、都可以，这些词从苏乔嘴里说出来，让他觉得，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像一个个打在棉花上的拳头，让他浑身无力，比所有言辞激烈的反对争吵还要令他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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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很奇怪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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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西：“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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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如果你真的想帮我，我很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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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西：“……”谁要他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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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不解：“你以前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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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西：“我以前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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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想说，你以前不会过问我的事，或者说，除了自己在意的，他不会过问任何其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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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仅仅提及眼下杨沿的事，卫西就帮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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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觉得，这种说法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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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沉默，卫西越觉得他在想托词敷衍自己：“为什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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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老实道：“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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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西：“对着我就不知道说什么，对别人你从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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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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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西淡笑，眼神越来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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